了身在污秽之地,却能独自体面。
“至于尊贵,他姓陈,时常进出侯府,这还不够吗?”
“够了,够了。”许富贵很烦躁的附和道,再一次抱怨自己不会投胎,没有投到好人家。
张狱吏又说道:“你要庆幸陈狱吏心胸宽阔,有大格局,不和我们一般见识。”
许富贵当即翻了个白眼,“他在我手底下做事的时候,我可没为难他,还处处照顾他。我不心虚。”
“不心虚最好。”张狱吏笑了笑,没再说话。
许富贵本想找同盟,结果反倒被说服教育了一通,心情郁闷可想而知。
见到卢大头,下意识就想甩脸子教训几句,恍惚了一下,回过神来,板着脸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心头想着,看在陈观楼的面上,他不和卢大头这根搅屎棍一般见识。
卢大头奇怪地看着许富贵的背影,吐槽了一句,“毛病!”接着继续兴奋地跟其他狱卒吹牛皮,“还是我陈哥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