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嫉妒于照安?”他像是发现秘密一样,调侃道:“谢大人,你可是状元。于照安只是两榜进士。而且你才是三十出头。”
谢长陵冷哼一声,“三十出头就不能做宰辅吗?我难道比朝中那些老头子差?除了资历不如他们,我样样都比他们强。”
学神的自信心,无人能及。
“你说的那帮老头子,人家也是状元榜眼探花,不比你差。”陈观楼吐槽道。
“但他们已经落伍了。”谢长陵讥讽道,“一个个老顽固,老传统。朝中如同一潭死水一般。难怪会被陛下压得死死的,竟然玩出了兵变废太子,如此滑天下之大稽的事。竟然还干成了。
陈狱吏,你也是读书人,你可曾在正史野史见过兵变废太子吗?你可曾见过像李良程那般无能的宰辅吗,被陛下耍得团团转就算了,陛下要废太子,竟然毫无还手之力。一群废物!”
谢长陵气得鼻孔微张,一拳头砸在墙壁上,墙灰落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