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交足了银钱,可以提供酒水。还有别的吗?”
高十六摇摇头,心灰意冷地躺在床板上。这会他都顾不上嫌弃被褥脏臭,满腹心事的样子。
陈观楼嘿嘿一笑,叮嘱王班头,多照看些高十六。
“这位高十六,是个小财神爷。你们把他照顾好了,后续收入源源不断。”
王班头跟着笑起来,“大人放心,我肯定好好关照十六少。”
天牢狱卒最喜欢高十六这样的犯人,比起官场老油条更好忽悠更好捞钱。
陈观楼又去看望了一下谢长陵。
谢长陵最近几天,眼神都有点不对,眼眶红红的,布满了红血丝。显然这些天都没歇息好。
自从上次陈观楼告诉他,废太子一事其实可以避免,只是他们没找对人,谢长陵就一直茶饭不思,反复复盘兵变那些日子。
好不容易盼来了陈观楼,他急不可耐的抓着栏杆,急切问道:“上次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陈狱吏,烦请你将话说清楚。”
就算心头着急,谢长陵依旧保持着风度和礼貌,用了‘请’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