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赴汤蹈火我也替你办。”
“两兄弟不说这些。”陈观楼带着卢大头,施施然出了天牢,直奔醉香楼。叫上最漂亮的姐儿喝酒听曲。
以他的收入完全可以去更高级的地方,比如朱雀湖上的画舫。
可他就爱来醉香楼,他喜欢这里不矫情不高傲不当不立踏实的氛围。那些个拿腔拿调的花魁娘子,读书人很乐意去捧臭脚,他不乐意。他花钱就是来享受的,享受当爷的滋味。醉香楼这一点做得特别好,姑娘个个温柔如水,不玩花里花哨公子追小姐那一套。
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达官贵人不稀罕来醉香楼,世家公子也很少来醉香楼。醉香楼最贴合的群体,其实就是京城的中层,比如像他这一类高收入,亦或是隔壁房间的六品小京官,对面那个外地土豪。
在这种环境中,大家都很自在舒坦,能玩得尽兴。
有吃有喝,卢大头完全放开了。
“哥,你是我亲哥!哥,我祝你前程似锦。那破天牢,迟早是你的。”
陈观楼直接一杯酒堵住对方的嘴巴,不会说话就少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