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南星写了几句，好奇抬头看他。
秦煜庭顺势走过来，停在书桌前。
“怕打扰到你。这一手簪花小楷，要是写废了，我于心不安。”
何南星听他夸自己写字好看，笑着纠正：“我写字不算最好。家里写的最好看的，是我大哥，爷爷当时还说，这簪花小楷，是簪错了人。”
两人都笑起来。
片刻后，秦煜庭才开口：“周靖的情况，我问过常伯伯。他们有过生意往来，倒是常听周靖提起他的母亲被病痛折磨。不过到底是什么样的病症，就没仔细问过。”
何南星停笔，笔杆上暗青色的线圈停在她微蹙的眉心处，轻轻打转。
秦煜庭安静地拿起墨，缓缓研磨，不去打断她。
“这样的话，就先看看药植园给的资料，有些病是真是假，多少也能看出一点儿来。”
何南星琢磨半晌，终于下了定论。
秦煜庭放下墨块，看向她的眼睛。
“那如果真的是需要望闻问切才能治得了的病症，你要曝光这个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