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撮合慕南钊和顾青叶。
事实怎么变成了“顾喜喜欺辱慕南钊”、“慕南钊受尽委屈仍自尊自强”、“重伤未愈不得不拼命干活”。
遥想他从小到大都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别说是否做过这些粗活,恐怕就连见都没见过。
顾喜喜负疚感作祟,走到慕南钊跟前,说,“你伤还没好全,别干了。”
慕南钊拎起满满一桶水,平静抬眸,甚至还朝她笑了笑,“没事,我在这个家白吃白住,总得做点什么。”
顾喜喜呆呆望着慕南钊提水走进灶房。
这次他好像没有赌气不理她,可她为什么在他身上看到了……破碎感?
鼠患比想象中来的更早。
才三天不到,村里就有人发现了只成群出现的老鼠。
村民们用夹竹桃水泼洒老鼠、浇灌老鼠洞。
香喷喷的油渣丸子中间包了足量的夹竹桃浆液,最外层滚过香甜的蜂蜜。
这样的蜜饵被安放在村中各处,尤其是村子对外的唯一出入口放置最多。
白天村里大人们忙着灭鼠。
为防止孩子们无人看管,跑出去误食了给老鼠吃的蜜饵。
慕南钊被安排了一个独一无二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