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与他大眼瞪小眼,心想这魔头真是没救了。到底是真看上他,还是寻他开心?
两人各怀心思,直到一道风拂过,屋中忽然多了个风瑶,道:“尊座,魔族今夜行动,您可想好了?”
“嗯。”林如鸾心不在焉道:“去拿酒来。”
风瑶应声去了。
林琅惊道:“魔族要做什么?”
“本座家事,你想听?”林如鸾不玩镯子了,转而认真看他。
“听听?”林琅竖起了耳朵。来自于前主对妖魔的一腔研究热情让他忍不住心内痒痒。
“当了本座夫人,便说与你听。”林如鸾哼道,又去拥他。
“……”林琅早对这魔头时不时的魔性有了免疫力,熟练地推开,原本面无表情的,正巧风瑶端着酒进来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耳根红了。
风瑶笑吟吟道:“强扭的瓜不甜。尊座呀,公子既不愿意,不如喝杯酒饯别,就放他归家去罢。再说无影宗发了悬赏寻人,如今青州城可全是他画像,只怕您金屋藏娇,藏得了头,藏不住尾呀。”
林如鸾未做声,林琅先一步怒道:“胡说,劳资又不是狐狸,哪来的尾!”
风瑶也火了,欲要开嘴仗,被林如鸾摆手止了,递过酒杯,道:“喝完酒,你做何决定,本座都依你。”
林琅二话没说接过,干了见底,得意道:“喝完了!你以后不许动劳资!”
“若是你主动呢?”林如鸾又倒一杯递过。
“那你也不许动!”再次干杯。林琅心中得意地想,这魔头看来是想灌醉他?可惜呀,本公子酒量好的很,再来一壶也没关系。
他毫不介意地主动去接第三杯,林如鸾却不松手,直勾勾看他道:“林小狼,让你喝便喝,这样毫无防备之心,叫本座如何放心?”
“怎么?”林琅这才愣道:“酒里有毒?”
“不对。”说着便觉全身开始热起来,顿时羞怒去看那拈着酒杯玩的人。“你你你……竟敢给劳资下药!”
林如鸾眼中赤红,笑得颇为邪魅:“这逍遥散七分春/药三分毒,若要解毒,唯有与人交合发泄出来,否则……”
“否则怎样……”林琅很快浑身肌肤都烧红了,那处也已抬头,胀得难受,心想这药当真霸道,喘息得厉害,自觉难堪不已,便顺势抓了薄被遮住,弓身直发抖。
他只想着这人兴许被魔子之躯歪了心性,好歹曾是个仙尊,至多动动手脚揩点油,不会做出格之事,万想不到居然使这等下三滥的手段!登时气得几欲喷火,心中难受得一抽一抽的疼。
“否则便硬到死为止。”林如鸾一脸云淡风轻地捏碎了被子,又俯身凑近他耳边道:“看在你多次为本座挡箭的份上,不会强你,替你叫个姑娘如何?”
“你、你他妈……好……”林琅被他气息拂过,便是一颤,更难受了。
“好什么?”
这人还在吐气故意磨他!林琅只怕下一刻忍不住去抱他,努力往床里缩去,与他拉开距离,抖着声道:“女人……”
也好,本公子舍命跟你杠上了!
林如鸾闻言一滞,气息陡然变得带了寒霜一样,冷气袭人。“风瑶,去叫人!”
最后三字如同咬着冰块,牙缝间咯吱咯吱响。
林琅不怕他冷,反而觉得解了体热颇为舒服,体内热血叫嚣着想要凑上去,不禁惊恐叫道:“你……走开!”
恰在这时,一个妙龄女子推门而入,笑吟吟道:“哎呀,两位公子好生俊俏。奴家一块伺候还是……”
“本座倒要看看,你如何疼女人!”林如鸾冷声道,咬牙切齿地退开,坐在屋中冷眼旁观。
那女子便识趣地走向床幔,软语嗔道:“公子,看看人家呀。”
纵那女子有多性感尤物,林琅又哪里敢看?但又不想让某人看扁了,艰难探出头来,只见那女子真是够妙,身材凹凸有致,绝顶的尤物,偏偏是个方向盘大脸,浓妆艳抹之下,如同被糟蹋的调色盘,实在倒胃口。见她边靠近边脱衣物,转眼只剩了亵衣,款款坐到床边,林琅急忙道:“等等!”
又看向林如鸾,哀声道:“你别看!”
想看劳资被猪拱,没门!
林如鸾剑眉一挑,原本想撂几句狠话,却见他眼中泪光点点,连带着声音也有些哽咽,心中不忍,只得耐着性子,拍桌起身,摔门而去。
他人一走,林琅立即心头一松,急吼吼地对那女子道:“好妹妹!你……你帮帮我,叫两声便好!让外头那人听着……”
算了!人难看是难看些,声音倒还凑合,足够演戏了!
那大脸盘女子初时听他一声“帮帮我”,欢喜得很,扭腰正要抱上去,听到后头,顿时粉脸一冷,道:“公子唤奴家来,就只是听听叫/春?”
林琅往里缩了缩,喘息道:“对对对!叫大声点,越……那啥越好。”
“越浪越好?我看公子浪得很,不如自己叫!”那女子冷笑一声,眼珠一转,凑近了,在他耳边呼呼吹气道:“公子都这模样了,如何忍得?就让奴家帮你嘛。”说着竟是抚上他的脸。
好一双凹凸有致的手!
居然还有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