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脸皮厚起来,可以厚到耍赖皮:“没有,但不代表我们不能开发。”
安凝无语。
安然赶紧给安凝碗里夹了一块肉:“以后你回来就有现成的饭吃,不是挺好的吗。”
“拜托,只要我们自己不想偏,人家怎么想那是人家的事,你也可以说我是你的租客,难道你这里来一个男的就会被人误会是你私生活不检点吗?就凭我俩50%相似的脸,也没人敢乱给你扣帽子好吗?”
“而且这段时间,温斯有意针对你,你需要一个贴身保镖,我就自告奋勇了。”没等安凝提反对票,安然已经快速吃完面,端着碗碟去了厨房。
安凝能反对吗?
好像不能。
安然一腔热血,她好像应该给他一个机会。
什么味道?好香。
安凝循着香味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口正站着带着宵夜来的,好像又喝了酒的霍垣。
“快进来。”安凝拉着他进屋,接过他手里的食盒放到桌上,这回没给他牛奶,只给了一杯清水,“你不是送安柔回家了吗?怎么又喝酒了?”
“砰——”霍垣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起身,挥掉安凝手里的水杯,返身将安凝按压在身下。
就在安凝以为他要耍酒疯、双手抵抗着他的压下,霍垣却忽然起身,放开了她。
听到杯子碎裂的声音从厨房冲出来的安然正好看到霍垣从安凝身上起来,对对直直就朝霍垣冲了上去,揪住霍垣的衣领子,四目相瞪,四周突突闪现起彷如情敌相恨的火花。
安凝这会儿头疼得厉害,看着两人要干架的样子就好比脑子里也正有两股筋搅合在一起,“够了,刚刚被别人奚落一顿还不够吗,你们还准备自相残杀?”
安然放开霍垣,但怎么感觉他手里的霍垣不反抗,也不挣扎,好像在等待被处理:“霍垣,我尊重我们之间的挚友关系,不想任何的意外破坏了这种友好,但不代表你能借着酒醉欺负安凝,从今儿起,我住这儿了,以后除非你能追到安凝,让她成为你明媒正娶的女人,到那时,你们想怎样我管不着。”
安凝狠踹了他一脚。
安然回头,目露凶狠,用腹语说:你踢我干嘛,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得对吗,我跟霍垣,我跟他现在就是上司和下属,外加一个好朋友,我警告你,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赶你出去,毫无人情可讲!
安然抿紧了唇,举双手投降:不说就不说。
“你们俩在干嘛?”霍垣看不懂这两人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明明没说话,却好像都懂得对方心意。
安凝噗嗤一声笑了,斜眼看安然:“没想到啊,这么多年过去,小时候培养的默契竟然还在?”
要论兄妹默契,安然必须引以为傲:“那必须的,谁叫我俩是一对爸妈生的亲兄妹呢。”
霍垣脸色不太好,好像很没心情听这对半路兄妹向他证明他们有多亲。
安然给安凝使了个眼色,又看到桌上的夜宵:“不巧,霍总要是早来一个小时,我们就不用吃泡面了。”
霍垣随手将食盒丢进了垃圾桶。
“你……”
“你……”
安凝和安然同时看着那个可怜兮兮的食盒,对视一眼,安凝又还了安然一个眼色。
安然挠了挠头:“那也不用这么浪费呀,行,你们聊吧,我先回屋睡觉了。”说是回屋,只是进客房躺下,门开得大大的,准备进行一场不打扰的旁听。
“霍,霍总,坐下说吧。”安凝重新倒来一杯水,递上。
这回,霍总接了过去,一口气喝完后,放在脚边,然后,他红着一双眼睛看回安凝:“我送安柔回到安家之后,被她强行灌了酒,好不容易抽身出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来找你。”
安凝忽然有些气结,她以为她早已习惯霍垣明里暗里的表白,但她好像还是高估了自己。
“所以我来了,我想着你会不会饿了,于是我辗转了两圈,去到那家你最喜欢的夜宵店,买了你最爱吃的烧烤,于是就拖到了现在才过来。”霍垣的眼睛,红色就像她的血色。
安凝呆呆地与他对视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心痛,有伤感,有担心,但她很清楚,这些情绪不是爱情,也没到爱情。
“谢谢,安然这几天在特别积极地图表现,他在安家孤立无援,就想到了我,正好我也缺个帮手,他就死皮赖脸了,小时候,他经常逗我笑,骨子里也有点马大哈的性格,你别跟你他一般见识。”
霍垣点头,点得有些木讷。
安凝的脑子昏沉沉的,大约是受伤后遗症,进屋吃了颗退烧药,回到客厅,看着霍垣全无睡意,气呼呼的,像是找她出气来的,这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今晚她不过是执意了一下,不至于让他生气吧。
安凝心虚坐回霍垣身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特意来一趟,是想跟我说你跟安柔的进展,我不是不想听,而是不想给你太大的压力,我知道你答应我的事就一定会做到,早做和晚做都是时间问题,不过你既然想我知道,那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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