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做错过,何来赎罪。”
霍景祀站起身。
“我给你句忠告,你最好还是别闹了,不然能伤到的人一定不是我。”
有些人无耻呢,是无耻在内心,他的无耻就是无耻在表面,亲自来到她家,然后来警告她,警告她别去告他,他凭什么认为他说了就算,他说了别人就会按照他说的去做,他是神吗?
“霍景祀,你比我想的更加无耻。”
霍景祀起身就没打算继续留下来,该说的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他的律师团队也已经在运作当中,如果简宁想要去告,最后倒霉的只有可能是她自己,就是名声都能败干净了,女人和男人比较起来,这些事情总是容易引起舆论,他不怕但是她怕。
霍景祀上了车,车门被人带上,简母和简父刚刚回来,看着楼下一排的黑车,还纳闷呢,这是谁家搞出来这样的阵势,压根就没往简宁的身上去想,觉得不可能是找到简宁的,自己家亲戚都不知道他们现在住在这里,刚走进,那边一排黑车缓缓离开了,楼下有看热闹的人,对着简母说着:“那一排车都是来你家找人的,是亲戚吗?”
简母脸上的血色瞬间就掉的一干二净,立即往楼上跑,掏钥匙还手抖呢,结果里面的人可能知道她开门有点费劲,直接就推门了,简母看见简宁还在家,整颗心落了地,就这么一瞬间忽忽悠悠的,心脏病都要发了。
“楼下说
那些人是来找你的,是谁?”
简宁看着母亲的脸色,她实在不想伤害眼前的人了,可不说实话她还是早晚都会知道。
简母哭了一场,更加坚定了要告霍景祀的心,可说归说,这件事办起来就没想象当中那样的容易,户口方面已经去问过,还要开很多的证明,搞起来就特别的麻烦,还有简宁……
“妈。”
“你别怕,只要有妈活着,我就不能叫他再把你带走。”
简宁低头:“妈,我想算了吧。”
简母瞪大眼珠子,算了?他干的这一切,把我们这个家折腾的,我和你爸也就命长了一点,命短点可能马上就去见上帝了,你说算了?怎么算啊,她甚至怀疑,简宁因为没有记忆,所以对这霍景祀可能有点心软,霍景祀对简宁物质方面肯定没的说,她觉得自己之前讲的那些话不够全面,她应该告诉女儿,她和霍景祀之前的那些过往,霍景祀是怎么婚内出轨的,你是怎么发现,然后被送到精神病院的,这些能算吗?
说是生生世世的恨都差不多,怎么可能忘和算呢,简母不理解,但简宁有自己的想法,霍景祀有一句话说的对,她真的想和他抵抗,太浪费时间,太浪费金钱,她现在好不容易过上了平静的日子,就算了吧,一切都回归到零吧,尘归尘土归土。
“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简宁摇头。
“那你怕什么,你和妈说。”
简宁没办法
说出口,她的这个病,搞的她和父母都显得不亲,记忆里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个人,她又弄不过霍景祀,只能这样算了,不算还能如何,她的孩子还在他的家里,孩子以后长大了要怎么面对现在的情况,怎么解释,要被人处处戳着脊梁骨吗?她对乐乐已经没有尽过什么义务,对小的更加没有,他才出生就离开自己的身边了。
人的心都是偏的,现在简宁的心也是偏的,她记不起来乐乐记不起来宁苏,唯一能记得的只有小儿子,可那个孩子她不能去亲近,也不能去抱,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有个明媚的未来。
简母回了房间里,她就恨霍景祀,不恨霍景祀恨谁,好好的一个家被他给搞的四分裂的,现在简宁和谁都不亲,嘴上是叫着妈,可眼睛里没有东西,她养出来的孩子对着她亲不亲,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简宁现在也很头疼,她的身份问题,还有她和苏寅正的婚姻问题,苏寅正的态度让她也很纠结,她想就此一刀两断,回到自己的生活圈内,她也知道对不起他,可没办法,确实现在如此。
这是她无力所能挣脱的,她也没有办法。
霍媛在霍景祀走后,在董事会也没兴起什么波浪,她私下倒是接触过很多的股东,可惜支持她的人太少,霍景祀看起来就更加像是个铜墙铁壁,支持他的人没有那么快投降,她拿不出来更好的证明和更
好的实力。
约了爱丽见面,爱丽倒是没推,她挺想知道霍媛要见自己做什么的,霍景祀已经回到三省了,不过没有联系过她,也没有回她的这个家,倒是叫律师联系过她,说她可以离开三省了,你看看多可笑。
他回来了,所以自己就连三省都不能留,爱丽想,当初如果一开始自己没有接近他呢?不不不,这件事情上她永远都不会后悔,为什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靠近了才会有今天的,虽然耽误了这么些年,但是得到的和付出的完全成正比,她提前到了餐厅里,霍媛晚了大半个小时才到。
“好久不见了。”
爱丽打着招呼,可惜霍媛似乎没什么精神的样子,爱丽也猜得到,她哥现在又回来了,她该争的没有争到,差不多也就到这里该结束了。
“我想和你联手。”霍媛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