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做饭,简父是早就起了,简母是叫起来的,简凤青一看自己嫂子这状态,似乎也不是很好。
“你这是没休息好啊,可得好好休息,人不年轻了,先别忙着干活。”
简母动动汤匙,吃了一口就吃不下去了,嗓子就仿佛被刀给豁开了,一吞东西就觉得疼,干脆直接放下准备不吃了,陈安妮一见婆婆的动作,问:“妈,你不吃了?”
“吃不下去。”
“多少吃点吧。”
“不吃了。”
凤青张张嘴,她还没见过她嫂子虚弱成这样呢,年轻的时候,生过孩子没人给带,那时候三个月就去上班了,精神也挺好的,虽然是年轻,但现在没有负担啊。
“姑,简宁找到了。”
简凤青咳了一声,因为陈安妮讲出来的这话无意等于说,今天天上掉钱了,一样一样的,你说叫听见的人怎么听吧,说死去的人还活着,谁能信?反正凤青不信,她没亲眼看见,就觉得这里面可能是有什么没解释清楚的,陈安妮大致讲了讲,简凤青觉得就更加玄幻了,还有简铭的事儿?不过火气一下子就窜起来了,你简铭好歹叫堂姐是吧,那个时候还跑到道尔去上班,那是你堂妹看你可怜,给你机会
,要是按照安妮这样讲,真的有这样的事情,那简铭就是罪该万死了。
“昨天二婶二叔来家里,闹了一通。”
简母已经回房间去休息了,简凤青看着陈安妮:“真是简宁?别是认错的吧。”
这样的事情,你婆婆着急容易认错人,你们做晚辈的就得冷静克制点,别看长得像,人家一说你们就信,那简宁的身份也是会让人冒充的,毕竟苏寅正不认的话,简家也挺有钱的,简凤青是从安全角度考虑,她是觉得不太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人当时是被绑架做人质了,而且还是在三省消失的,就算是跌倒海里,被水冲走了,也不能飘到加拿大去吧,这不合理啊。
故事都不敢这样写的,所以呢,还是以小心谨慎为主,别贸贸然就觉得是。
陈安妮:“姑姑啊,哪里是我们错认,都已经做了亲子鉴定,那就是简宁,至于她怎么死的,你去问问霍景祀吧,她现在叫冯珊珊。”
陈安妮都不忍心说,霍景祀这是爱简宁吗?这样的爱,真是可怕啊,要人命啊,遇上这种男人,就是完全虐死你不偿命的,他把你送进精神病院,他把你的人生全部改写了,你要按照他画下来的图活,简宁的
父母都还活着,可她什么都不知道。
简凤青觉得无力,这件事是挺无力的,你说姓霍的就可着一个人坑,不肯放过简宁,但真的追究起来,这就是简放的错,当初不就是简放希望妹妹嫁入豪门的,这叫什么豪门,这叫狼窝吧,吃人不吐骨头,这样的男人比吴峰可怕多了,吴峰那样的也就是外面乱来一点,这就是直接要命。
“那人能带回来吗?”
“不知道,现在可能有点麻烦,简放和律师还在想办法。”
“要我说,就别回来了。”简凤青叹气:“回来做什么呢,你说回来打官司吗?之前那官司已经闹的沸沸扬扬,现在还有人拿着那些事当笑料看呢,真的再打,不管我们多有理,简宁是个女人是吧,女人最怕什么?流言蜚语,她给霍景祀孩子也生了,现在有两个孩子,她去告霍景祀,那那两个孩子还不得恨死她?还有怎么面对苏寅正?”这简直就是一团乱麻。
解都解不开。
男女的关系一旦复杂了,对女人不利。
陈安妮不平:“怎么是我们的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明明就是霍景祀的错,是他一个人把局面变成今天这样的。”
简凤青:“你话是这样说,可能
出去对每个人都这样解释吗?现在的老古板还是很多,我们自己看得开没用,那些人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人。”
要么就说社会还是不够包容,出点事情,就是占据了绝对的舆论,那也是没用,还会有些狗苟蝇营的人想要看更多的一些热闹。
“我二哥和二嫂知道详细的情况吗?”
“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但二婶骂起来人还挺有力量的,昨天那架势,就差点把我和妈给撕了。”
简凤青叹气,这肯定就是被简铭给骗了,你说简铭做了亏心事,她会对别人讲吗?就连自己妈也肯定是欺骗的,一定的,摇摇头,无奈,简家这是怎么了,流年不利嘛。
上午十点多祁采华就登门了,和简母怎么说的不清楚,祁采华给简母都跪下了,简凤青人在屋子里,没让陈安妮进来,陈安妮就着急,她怕婆婆爱欺负,但是老姑说不用她跟着搀和,屋子里一会传出来一阵哭声,祁采华的哭声比任何人都大,陈安妮这就跟热锅上额蚂蚁一样,爬来爬去,好不容易等了三个多小时结束了,简凤青那眼睛哭的和寿桃似的就出来了,让陈安妮帮着弄点饭。
“弄什么饭。”
陈安妮有意见,她家的饭不能
给祁采华吃。
“你这孩子,这里面没有你事儿啊,别挑事。”简凤青瞪了陈安妮一眼。
祁采华真的说起来也是受害者,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那简铭是她女儿,你说她能不相信女儿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