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能不能拜托你帮我们请个律师。”
简放想了很久,目前的状况算是幸但也算是不幸,不幸就要从霍景祀的身上说起,这人他说是谁就是谁,简宁那边正在生孩子,有可能生的过程就出现点问题,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通过律师去想想,看看能不能把人完好的要回来。
苏安心觉得简放算是个有头脑的人。
“我帮你试试吧。”
找律师不难,可目前要和霍景祀对着干,就很难。
律师找到了,和简放说的也是苏安心担心的问题,现在你们接触不到所谓的简宁,那手里的这份鉴定就可以推说是找的其他人做的,不是你告,他们就一定要出现的,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如果霍景祀不想配合,他有一万种可能,把人带走,叫你们再也见不到。
陈安妮:“这简直就是流氓行为,我们家的人,我们说了不算,凭什么他说了算?我公公婆婆生了女儿,最后想要女儿回来也不行,他说简宁活着就活着,他说简宁死了就死了。”
律师哑口无言,因为他觉得陈安妮并没有听懂这个问题的关键,这不是讲道理的时候,很多时候法律就是这样的,它并不是偏袒哪一方,只是它有自己的规则,律师呢就是
围绕着规则在游戏,厉害的不厉害的,都在想办法钻空子,这是社会发展到今天的必然。
好和坏都会有相对应的一方,不可能永远只有真善美的,而且这个事情最大的问题就是在于,一旦简宁的身份被牵扯出来,那么势必就要霍景祀倒下去,和霍景祀比较起来,简宁的身份简直就是无足轻重,各方来判断也会是这样,霍景祀的律师团队更是能把黑的讲成白的,直接就能扭转现在的劣汰。
一旦现在简小姐离开简家人的视线范围,这就和当初被送进精神病院是一样的。
陈安妮气的肠子都要炸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什么都不能做,还得站在原地等着挨打被?”
霍景祀为什么就不能被抓?就因为有钱?有钱的人是不是就容易庇护啊。
“简太太……”
陈安妮:“我要去告,三省告不了我就去全国,我就不信了。”
律师无言,他想一个有头脑的人是不会这样想问题的,要做的是打官司,尽可能的让霍景祀从主动变成被动,而不是陈安妮嘴里所谓的告,你打算去告的人,人家分分钟就可以见到你一辈子都见不到的人。
简放看着自己老婆:“你别说话了。”
他现在需要和律师
好好去想想接下来该做什么,而不是让她一个劲的在这里抱怨,在抱怨也都是无用的。
“我是生气我是着急。”
简家剩下三口,简父简母甚至陈安妮的想法是完全一致的,完全不能理解,像是律师所讲的,那这个人间还有什么道义,法律就是有钱人的游戏了,和他们普通老百姓没有关系。
“还有苏先生那边,他作为当事人的丈夫,他是有权利被告知的。”
简放看向律师:“我妹妹现在这情况,还是暂时瞒着吧。”
他得自私点,为自己家为简宁,为什么想要在外面打官司呢,原因就很简单,真的回国,简宁这样的事情你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的事情,讲出来就是一场笑话,最后大家觉得霍景祀不是东西又怎么样了,归根究底最后的谩骂调侃都会落在简宁的身上,这是简放极其不愿意见到的,他们还要生活在三省。
简宁大出血,不过好在情况稳定了下来。
“霍先生。”
保姆有些忧心地看向霍景祀,刚刚霍先生听见太太被救了回来,他的脸色可不是那么好看。
“什么?”霍景祀看向保姆。
“小少爷已经洗好抱出来了,您要去看看吗?”
“……”
霍景祀没有回答,保姆
等了一会就先离开了,她觉得情况不对,很很不对,但是那里不对她又讲不清楚,简宁醒的很快,只是醒了以后,第一个映入进脑子里的问题就是,那简铭是谁,简铭扮演的角色是什么?如果自己是简宁的话,那么这个所谓的堂姐她在里面做了什么,扮演的是什么?她就为了那可笑的一千万把自己给卖掉了?
她甚至根本就没资格,她凭什么?
“太太您醒了。”
“我要见霍景祀。”
保姆安抚着简宁,可是简宁情绪波动的厉害,护士进来又叫了医生,大家都试图安抚住她,可惜不行,效果并不行,简宁的头都要炸了,眼前的一切她都要弄明白,非弄明白不可。
她是谁,有谁害过她,害了她的那些人为的是什么?
护士没有办法,医生给简宁打了一针,简宁又睡了过去。
“霍先生。”
医生推开门以后看见站在门外的霍景祀,他无力解释着,病人的情绪很不稳定,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原本就很不好,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糟糕的,霍景祀看着里面躺着的那个人,保姆就跟在后面,她就觉得害怕,自己怕什么呢,又讲不清,她总有一种霍先生会做出来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自
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反正从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