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霍景祀挑挑眉头。
“你不觉得奇怪吗?她的态度很离谱。”简宁说。
“也许是不想见到你呢。”
“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那就说出来你的逻辑给我听听。”霍景祀淡淡扯着唇,简宁给他拿着拖鞋,这人真的和没事人一样的,看样子做了亏心事的人一定不是他,不然能做出来这样的反应何止是心理素质过硬能形容的。
“你不觉得她的反应很奇怪吗?”
“她不喜欢你,不想见到你,难道嫂子就一定会喜欢小姑子?你有没有看过这里的电视剧,不了解一个家庭的构成,一个家庭的冲突吗?”
这似乎是合理的,但简铭的反应还是让简宁觉得奇怪。
“她似乎并不是抵触我那么简单,还有害怕我。”
“也许你打过她也说不定。”
简宁无语,她好好的打简铭做什么,她不在继续讲下去了,但还是觉得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比如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令简铭颤抖的事情,让她不得不怕,之前是为了霍景祀的面子和自己维持表面上的关系,现在自己想要去她那里,是这个原因吧,她似乎很怕自己出现一样,为什么呢?
难道说,自己曾经做过伤害她的事情就和在本地有关系?
“她住在
哪里?”
“这个问题,你似乎更应该问她本人,不该来问我。”霍景祀脱了外套。
简宁也就停止追问了,好吧,等着她慢慢去问,早晚会问到的,也会查到的,等以后就清楚了。
简铭那边用被子蒙住自己,家里的电话为什么还依旧响个不停呢,她真的很想搬走,马上就搬走,再也不在这里生活了,离开这个城市,她就能解脱了,拔掉电话线,然后手机响,她抖着手接了起来,然后对方对着她说了什么,她一直没有言语都是对方在说,很久以后简铭挂了电话,家里门板响。
“你去哪里了?”她对着丈夫发脾气。
明明没有工作,又跑到哪里玩了,为什么找不到你的人,每天就知道玩玩玩,你知不知道简宁回来了,她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我们就要彻底完蛋了,身败名裂了。
“我不是出去玩了,怎么了?”丈夫满脸莫名其妙。
他就觉得简铭的精神压力特别的大,整个人就显得紧张兮兮的,两个人在一起也是久了,加上条件宽松了,他现在出去和朋友们玩也会结交一些女性朋友,就有点腻歪了,觉得简铭真的是,优点越来越少,就守着自己的那点钱,经营这个小日子,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
“
简宁来电话了。”
“来就来。”丈夫坐下来喝水,她想打电话,你也不可能说不让她打,打就打了,你怕什么?正因为你的这种害怕才会生病,什么都不怕了,也就没事了。
“来就来,你说的多轻巧,你知道她回国了吗?她现在回国住了,她今天问我,我们住在哪里。”
“你不说不就好了。”
“我不说?”简铭人暴躁了起来,在地上来回的走:“我不说有什么用,她早晚都能查到,她一出现,我们还要不要做人了?”
简铭丈夫不理解妻子想的这点,事情坏就是坏到底,也不过就是那个样子,她回来说她没死,自己和简铭做了一些事情,可原本事情也不是他们开的头,冤有头在有主的也赖不到他们的身上,撑死就是他们不配为人被,那别人说就说,不想听就不靠前,不就是一些亲戚,不来往就是了,难不成没有亲戚还能死?都不能的话,怕什么。
丈夫缓缓说着,他是没有可怕的。
“那我怎么办?我骗了我的三叔和三婶。”
丈夫看见妻子的这张嘴脸,突然就发飙了起来,他不是没脾气,这些年了,忍了简铭很久,从结婚从没钱开始,她就整天找事,她是和她妈过不去了,但难道没有后悔的
意思?不就是嫌弃他没钱,他知道的,可你简铭你离过婚,这已经是二婚了,你还能离吗?现在有钱了,你还依旧不满,你还要压着我,家里的钱全部你说了算,你说用就能用,你说不用就不能用,我呢?我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坏事呢,你就能拉上我一起,好事呢,就没我的了。
有你这样做老婆的?
你可真是爱我,爱到死。
“你三叔三婶,你做哪些事情的事情你怎么不想那是你三叔三婶,现在想了,你一开始怎么不想这个钱你不能拿,拿了以后你又不停的弄这些没用的,别说什么良心发展,你有什么良心,我告诉你简铭,别做了xx还立牌坊,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干你就忍受着可能出现的结果,大不了就连父母也不要了,怕谁说?还换地方去住,难不成你换了地方,那些做过的事情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你觉得可能吗?”
“在这个家,我已经够容忍你的了,你还不满意不满足,有事情你就要对着我大呼小叫的,我们是夫妻吗?我完全就是你的奴才。”
丈夫的不满忍了很久,今天总算是全部都发泄了出来,他不后悔,也没什么好后悔的。
他说这些,简铭也不可能会离婚,在一段婚姻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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