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挺方便的。”霍景祀瞄着停在上面的车调侃了一句。
简宁闹的满脸红。
“开进去有点费劲。”她就只开进去那么一次,正好碰到车尾了,那以后就没在开进去,虽然是浪费了点,可停在地上也没有收她的费用。
“挺好的。”他打开车门,等着简宁过去拿食材。
简宁去了隔壁车里拿出来袋子,霍景祀提着,和她一前一后的进了电梯,很快直达。
一出电梯,果然外面走廊多了点东西,想必这就是她早上折腾的成果。
“鞋子放在外面了?”
“也不全是,就是随时穿的放在外面,这样比较方便。”不然找起来鞋,还挺麻烦的,里面的鞋子自然不可能全部都挪出来,因为数量有点多。
“早上吃点炒饭可以吗?”
霍景祀挑眉。
“可以。”
简宁进了厨房,她买了饭团,然后把饭团都给拆开了,又打了两个鸡蛋。
“你不是打算拿这个来给我做炒饭的吧?”他依靠在门边,从未见过这样的厨师,你偷懒已经偷出了天际,简直夸张过分,简直就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嘛,你有见过拿饭团的米来炒饭的吗?
“是啊,怎么了?”她不解。
霍景祀无奈。
“你出去等,等我来做就好。”
推了她出去,有些时候真的想说说她,至少自己果腹的本事还是要有的,虽然她过去厨艺也不怎么样,但至少还是可以做的,怎么现在就退化到了这种地步,但是一想,她变成这样是谁的责任,还不是自己的责任嘛,他对她没有要求,也从来不让她碰这些,她醒了以后就像是个迷路的孩子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慢慢就养成现在这样了。
“你做呀。”简宁皱眉。
这样会不会显得自己太没本事了,就连个男人都不如?还有,霍景祀他会做饭吗?
“我不做,然后呢?吃什么?你要不要去看电视?”
简宁摇头,觉得电视节目没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看那就进来,帮着我淘米,然后过去放到锅子里。”
简宁依言行事,他叫做什么就做,放多少的水让他来看看,做饭的过程里他很快切了菜,切的有模有样,简宁算是信了,他是真的会做菜,比自己强的多,站在一边围观,不能帮忙,但是加个油不是很难。
“你怎么会做这些的?”
“我以前留学都是自己做给自己吃的。”
简宁了然:“不太符合你的身份。
”
“我有什么身份?”
简宁笑,摇摇头。
“你说吧,我不生你的气。”
简宁笑的贼兮兮:“那可说好了,说不生气就真的不能生气,你有身份呀,不可一世的身份,就那种家里有皇位的身份。”真的就是这样,瞧不上这个,瞧不上那个,做人还挑,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她就没见过霍景祀特别平易近人的一面,真的有吗?可能也就是这顿饭,剩下他都是很盛气凌人的,高高在上,就是那种不被大家所喜欢的狂傲。
霍景祀放放手里的刀子:“你还挺了解我的。”
把他说的这样不堪,对她有什么好处?过去她就是这样想的吧,别的人不了解,可你也不了解我,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形象吗?他觉得有点失望,但也不是很多这种的情绪,和她计较什么,真的计较,就不该在走到一块,他当时就该死心的,也说不清什么时候就突然起了心思,霍景祀回忆着,到底是什么时候起的心思?
她刚刚嫁给苏寅正的时候,他是格外怀念那个时候把她送进疯人院,只是恨自己做的不够彻底,在彻底一点就更好了,彻底逼疯她,彻底让她和外界失去联系,也好过她现
在和别的男人说不清,后来他听说简宁怀孕,他冷笑着,却什么都没有想,想什么呢,盼着她去死就对了,她死了,一切都了解了,再后来就真的有了这样的机会,听别人讲的,她貌似因为生那个孩子九死一生。
活该。
这就是霍景祀最真实的心里写照,你愿意为他去死的,那就是你的命,有好好的生活你不肯要,你非要折腾,那就去死吧。
可突然间就……
现在他对这个结果,似乎不是太后悔。
“你想什么呢?”简宁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这人想什么呢,都不和自己讲话了,想的那么入神。
霍景祀回过神。
“没什么。”
“去摆碗筷,准备吃饭。”他吩咐。
简宁去拿碗筷,结果没有拿好,摔了一个碗,直接掉在地上就碎掉了,她自己倒是挺会安慰自己的:“碎碎平安。”
气的他是,完全一句话都讲不出来,讲什么呢?
说她这点事都办不好?
简宁蹲下去要去收拾,霍景祀无语:“你出去吧,我来收拾。”
“我能行的。”
“行什么行,出去摆碗筷。”他强压。
简宁在他看不见的位置张着嘴,口型说着,暴君。
就是个阴晴不定的暴君,
你也不清楚自己说不定就哪里会惹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