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辈子也就是个给人做外室的命。”
身体上的羞辱他还觉得不够,言语上的羞辱才是致命的。
佣人不清楚这两个人是怎么闹僵的,但是确实两个人的情绪不太对,晚饭都没有下来吃,她叫过霍先生,霍先生黑着一张脸,吓坏她了,她以为是自己的事情暴露了,想着要不要开口去承认。
简宁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有个陌生人,是个女医生。
她笑了笑,将头埋进了枕头里,还真是不怕丢人,还请医生来,请医生做什么呢,见证她的狼狈吗?还是见证他足够的能力?把一个女人能做晕过去,想必他的内心是兴奋的吧,看,他那可笑的能力。
“呵。”简宁只觉得有点疼,扯了扯唇。
医生离开以后,家里就安静下来了,他没出现,不知道是不想看见她,还是想要避开这种狼狈的气氛,但是简宁想应该两种都不算,他应该是忙去了,这点事情对他而言算是什么,就像是他口中所讲的,她就是个外室,她是个小三,她是个破坏别人婚姻的人。
如果不是这该死的身体,动一动都疼,她真的很想找根烟来抽。
你们男人说想要就要了,
回过头就把耻辱全部推到女人的头上,我过去是什么样的,我也不清楚,可我现在不是这样的。
动了一下只觉得浑身都裂开了一样的难受,简宁侧着身体,她想应该是受伤了,他因为是花了钱所以才会如此享受是嘛。
睡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整个人彻底清醒了下来,她试着离开床,尽管疼,但还不到不能动的地步,挪了几步出了门,试着喘口气,实在是有些不舒服,牵扯到的地方不能动,她干脆停下脚步。
“阿姨。”简宁叫了一声。
她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难道她不好意思,这屋子里的人就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了嘛。
“太太……”阿姨跑了上来,小心翼翼看着简宁,似乎不清楚她要做什么。
“我走不动了,你扶我进去。”
她实在是走不动了,磨的很疼,像是有刀子割她的肉一般。
阿姨上手扶着简宁回了屋子,扶着她躺下。
“你去给霍先生打电话,你让他回来,我有话要对他说,他如果很忙你就转达,告诉他,等我伤好了以后我就会走了,我一个不要脸的第三者而已,也没有法律规定我不能走,属于我的,我带走,不属
于我的,我留下。”
简宁冷笑着,属于她的?
属不属于她都要带走,她现在没有谋生的本钱,只能多带一些是一些,就算是自己侍候了他,哄了他开心,这些也是自己该得的,他没有权利说不。
阿姨动动嘴,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太太……”这种话她怎么好说出口,她怎么好和霍先生去说。
我的太太,你真的不痛快,你和霍先生亲口说,为什么要把我扯下水?
“我想我可能是忘记了一件事情,你来到这里是做佣人的,而不是做我的主人的,我让你去打你就去打,你觉得难为?怎么着还要我亲自来打?”简宁视线变得犀利无比。
佣人哪里还敢对视她的眼神,也不知道这是吃了炸药还是吃了什么,人就突然变得强势了起来。
“下去打吧。”
佣人带上门,自己犹豫半天,但还是拨打了出去,电话那头倒是很快接了起来,她吞吞吐吐的。
“说。”
“太太说,她伤好了以后她会离开,该她得的她会带走,不该她得的,她也不会要……”
说完话,她只觉得眼前一黑,霍先生的语气实在听不出来什么,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佣人握着电话放回到原位,她就是搞不懂冯小姐,为什么总是拧着和霍先生对着干,你所得到的已经令很多人称羡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身份吗?霍先生现在和你住在一起,将真心的话,她这种给人做大老婆的,觉得冯珊珊这种,什么苦都没吃,就得到了一切的人简直太幸运了,她有什么不幸运的,她这把年纪还能被一个男人捧在手心里,霍先生如果是那种喜欢年轻的,冯珊珊多大了?找一些二十多岁的女人难吗?
这可能大概就是所谓的狐狸精特质,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男人的心,可她还是觉得不够满足。
自己从进来这一家做事情,她所看见的,霍先生是脸冷了一点,可对冯小姐完全没的说,绝对说得过去,冯小姐只要好好的抓着,趁着现在这几年再生个孩子,地位绝对能得到稳固。
太傻了。
或者做第三者的,永远脑子里装的都不是智慧,这些人只能靠脸。
简宁不清楚楼下的人是怎么想的,她想霍景祀晚上是不会回来了,可这个人的厚脸皮远远超出她所想,她没料到晚上霍景祀竟然敢按时回来,还回到她的房间,就这样
明晃晃的换衣服。
她当时正在睡觉,又不能起来,又不想看其他的,只能强迫自己睡觉,睡的朦朦胧胧当中,感觉有人,她睁开眼睛,眯了一条缝隙,果然是他。
仿佛吃了清凉油一般,简宁彻底醒了。
“你有话怎么不自己对我说,还要佣人转述。”霍景祀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