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
大晚上的。
“做什么、”
“你不知道?”
她就觉得这人奇怪,装什么懵懂的少年的,我做什么你不清楚?
都这么久了,就这点事情,她最先明白过来的事情,从她生病还没好利索之前,最先进入大脑的就是床事,拜他所赐。
霍景祀无奈。
“我不会同意的。”
这不是你撒个娇,或者你做点什么就能改变得了的,他既然决定了就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任何人都是。
她揪着他的睡裤,因为他现在是躺的姿势,她很不好上手。
拉起来他的手摸着自己的脸,后面就变成了霍景祀自己在摸她的脸,这张脸,他喜欢了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该做不该做的事情,通通都是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