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知道就不会一再的问,我想知道自己是谁,没有这个权利吗?”
权利?
你跟我谈权利?
霍景祀的这个火已经飙升到了喉咙处,任何人和我都有的谈,唯独你简宁没有,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信。”
简宁沉默,她现在没的信,就那么巧合,有个人和自己长得一样,这说不过去,她也不信,一个两个的都这样说,是她成为了简宁,还是她本来就是简宁,前者的话她失去的是自我,后者的话,这里面藏着的就是个阴谋。
“我没有看见证据。”
霍景祀是忍了又忍,他很少会打女人,除非是真的把他给惹毛了,男人打女人其实挺没有成就感的,他是真的没办法忍了,一巴掌抽了过去,双眼烧得通红,证据?你要什么证据?
“我最讨厌别人逼我,我劝你适可而止。”
简宁被他掀翻了过去,整个人摔在了床上,幸好后面的是床,接住了她,否则就是这样的力道直接就能出问题,她没料到他会动手,自己就算是对他不熟悉,可毕竟从醒过来一直就在一起,现在他突然发飙,这样的架势是简宁从未见过的,她有
点怕,确实害怕了。
男人的力气女人比不得,不要说是她现在这样的身体,就算是换做个更加壮的人来,面对着霍景祀依然没有任何的优势。
这是趋利避害的一种本能,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就是这么一缩,更是刺激到他了。
怕他?
他今天也沦落到出手打女人的男人了,自己何曾这样狼狈过,到了她这里,就什么都不通什么都不顺,她就处处要和自己过不去,他要的她就不给,霍景祀扯了领带,已经糟糕成这个样子了,还能更加糟糕吗?这不是虐恋,这也不是童话故事,从故事的后半截他和简宁就进入到了生死离别,说不定那一天很快就到来了,她被认出来,她就可以回家了,忘记他,忘记属于他的一切,这种有可能会发生的变故让霍景祀变得热血,回去?这辈子都没可能,除非他死。
道德?
道德是什么东西。
他一步一步欺向前,简宁没的可退,她已经在床上了,跑能跑到哪里去?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不理智,她不该挑衅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发飙的男人,她没有足够的预估住霍景祀的火气,计算不足。
他伸出
手,简宁身体跟着一抖。
“你别打我。”
她挨的那一耳光,现在还有些耳鸣,她相信如果霍景祀真的想靠着拳头出口气,自己接下来所面对的情况会非常的糟糕,她脑子生过病,身体也不行,面对一个随时有可能暴力的男人,她不知道该怎么样的去做,想打电话报警,可惜电话离她太远,她也不认为自己能越过眼前的障碍物成功的触摸到电话。
只能哀求。
这是人的本能,求生的本能,她不清楚自己为何很轻易的就说出来了这句话,也许是以前发生过这样的情况,或许……她也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霍景祀的巴掌没有落下来,他似乎平静了一些,只是那双眼睛骗不了人,简宁看得清楚里面写的东西,她不相信他气消了,没有,完全没有,一点都没有,不是的,他还在生气,并且气的很厉害,他坐了下来,靠着她,简宁试着挪了挪腿,她知道危险,可自己跑不掉,霍景祀伸出手,简宁又是一抖,她怕。
“你害怕我。”他用的是肯定句并不是疑问句。
害怕他。
多可笑,他们是这样的关系,她害怕自己,她为什么怕?她不怕谁
?
“我……你别打我。”简宁想要否认,可她更加怕他出手,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完全的超出了她的心里估量,脑子里已经装不下去其他的问题,就剩下怕的问题,她想离开。
“想离开吗?”霍景祀问她。
简宁不敢回答,他怎么知道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
这个人诡异的可怕。
“可惜了,你花了我这么多的钱,你怎么走,太多了,还不上了。”霍景祀平心静气地道,既然谈感情你不领情,那就谈钱吧,我的世界我做主,我既然给了你这样的身份,你就得按照这个身份活下去,道德?名誉?他通通都不要了,他已经要被人逼疯了,哦不,或许他现在已经是疯子了,你瞧他做出来的这些事情不是只有疯子才能做得出的。
“要算一算总数吗?”霍景祀提议。
不说出来这个数字,恐怕你不会觉得自己花了钱。
简宁摇头。
“你想见谁?想知道什么?”
简宁不吭声。
“让你说话。”
他加大音量,简宁就是一抖,她咬了咬牙:“我想见简铭。”
“好,我让你见她。”
霍景祀解着衬衫的扣子,他脱了自己的衬衫,然后过来抱她,简
宁就那么一点的重量,她现在抖的和风中的树叶一样,她想推开他,可是没有力气也不太敢。
“我遇见了一个人,她说我长得很像你的前妻,并且对我讲了你前妻的故事……”
简宁盯着霍景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