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的董事会霍媛来参加了。”伯父别有深意的说着,伯母接过丈夫手里的大衣,听了丈夫的话也是一愣,按说这董事会没霍媛什么事情,过去霍媛也是推脱不参加的,今年亲自出席了,并且在会上做了发言,颇有点股东的意思,可这霍氏不是别人的,是霍景祀的,她这样干,不就是和霍景祀别苗头。
伯母也觉得很奇怪:“你说霍媛我倒是记起来点事情,从景祀母亲过世,他们俩倒是关系飞快的好了起来。”更确切的说是在霍母去世以后马上就抱成团了,景祀的个性摆在这里,他过去是任何人都不容的性子,霍媛有什么办法能让霍景祀对她另眼相看,“这些年她也从霍家拿到了不少,就单说她丈夫,提了多少次。”这放在过去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霍氏用人有严格的制度,并不是进了公司就一定能得到重用,就算是皇亲国戚也得看资历,没有两把真刷子,上不了大雅之堂,一夜之间就好像都变了一样:“你说,景祀是不是知道了他和霍媛的母亲是一个人?”
伯母心中叹气,这件事很早她就提醒过霍母,你养霍景祀就必须养的没有后患,不然再是挖心挖肺,一旦他知道不是你亲生的,就会有逆骨,霍媛当初就
不该留的,是景祀的父亲重下的苦果,男人真的沦陷进去到底有什么好处,自己这一生活的不明不白的,最后就连怎么死都说不清,你是死了还是消失了?说爱就爱了,觉得对不起生了孩子的人,那明媒正娶的老婆呢,你又对得起几分?
伯父冷冷开口:“知道就是早晚的事情,不过我想他没有那么笨,如果是这个原因倒是能理解,但放纵霍媛现在叫她跳出来打自己的脸,那就是自己不想要脸了。”霍媛是什么东西?霍家的一个女儿而已,霍家的女儿最多,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当初不是她爸心慈手软她妈做事情犹豫,哪里还有她留在霍家的机会,今天得到的,她应该感激她的母亲才对。
“亲兄妹,如何能下得去这个手。”
“下不去也得下,不然就干脆把公司拱手让给别人就好了。”
爱丽接了霍景祀进门,佣人那边拿着电话看着爱丽:“太太,霍媛小姐的电话。”
爱丽挑眉,霍景祀刚刚进门,霍媛的电话就跟了进来?:“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跟着霍景祀进了屋子里,他脱衣服她就顺手接了过来,爱丽刚想转身,霍景祀拉住她的手,爱丽吃惊,实在是不太理解他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别说什么想通
了发现对她有愧疚的情绪一类的,这些话拿出来骗骗人就好了,爱丽对霍景祀已经绝了念头,你温暖不了蛇的。
“怎么了?”
“你坐下吧,和你说说话。”
又想马儿跑得快又想马儿不吃草,这两者之间似乎就是冲突的,霍景祀不介意现在伸出手捧着爱丽点,捧得高高的,以后的事情没人能说得准,他也不见得就是打准主意不生儿子了,暂时没有这样的念头,过个几年兴许又改变主意了呢,就算是有,这个儿子也一定不会从爱丽的肚皮里爬出来,他不能给她凌驾乐乐的权力,没有这个儿子,她一辈子活着也直不起来腰板,她只能和乐乐打配合,有霍乐乐一天的好日子,才会有她爱丽的一天好日子。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霍媛电话还等着呢。”
“叫她等。”霍景祀摸着爱丽的手,心中一丝的感觉都没有,收回了自己的手,想当初他能和这个女人上床也证明爱丽确实有点魅力的,可什么时候这种魅力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是因为得到了所以就失去了新鲜感吗?
霍景祀不理自己的情绪,“你先去忙吧,让我接电话就说我人不在。”
爱丽点点头,然后出去接了电话,果然还真的是找霍景祀的,霍媛想做些描补,自
己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就激进了起来,或者是长期压抑着,她需要在集团里占一席之地,这样才能让日渐焦躁的心平静下来,什么都不如手上的权力来的实际,一旦争权就意味着和霍景祀的平静要撕开一条口子,这些霍媛都清楚,可受制于人的滋味太难受了,司司这辈子有大动作的机会太少,现在有点后悔当时找丈夫人选就该找个有能力的。
可霍媛哪里知道结婚那么多年以后,命运会以一种开玩笑的姿态告诉她,她是霍景祀的亲妹妹,她是她父亲唯一的女儿,她的儿子因为霍景祀的儿子而死,虽然那是个假儿子,她这些伤痛需要一些东西来弥补,在她疯狂的想到什么能填满心中空洞的地方,又发现丈夫不够给力。
“嫂子,我哥回来了吗?我想和他说些事情。”
“他还没回来呢,可能是有应酬,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替你传达的吗?”爱丽属于明知故问,她看着自己的手腕,刚刚还被霍景祀牵扯过,像他们这样的夫妻已经绝无仅有了吧,丈夫的碰触非但没让她觉得兴奋,隐隐的还有点嘲讽,她是没本钱,有本钱就会直接对霍景祀说,你又在算计什么,直说就好,我们俩还有什么需要遮掩的,丈夫不丈夫,妻子不妻子
,你要我做什么,我照办就好了。
多虚伪的家庭,明明这样的不合,却装着夫妻恩爱的样子,笑话死人了。
霍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