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沁带着乐乐回了房间,关上门,蹲在地上和孩子一齐高。
“简宁是谁呀,你从哪里听来的,怎么会认为那不是妈妈呢,你觉得不是亲生的妈妈会对你这样的好吗?她生了病还担心传染给你,叫我跟着你,生怕你有个危险什么的。”
乐乐歪着头,她不理解说这些话的人,她也解释不通,听过很多次,都是偶然间听到的,阿沁不会骗她的,而且妈妈确实对自己很好,就是外婆的脸有点臭,上次那个外婆带来的人弄的她好疼。
“妈妈好,外婆和外婆带来的人不好。”
阿沁苦笑着,现在她还能哄得住,估计在两年就再也哄不住了,现在的小孩子又特别的精明。
但愿那个时候自己已经离开了吧,她是越来越担心了,如果真的有一天真相被撕开了,霍先生会不会将这个怒气转移到她的身上来,她自认自己没有办法承受住的,她就是个普通人而已,没有太太那么能忍的本事。
“你最听话了。”
第二天的报纸果然就刊登了霍家的新闻,疑似入院,半夜出院。
姨妈是看见新闻才给妹妹打电话过去的,她觉得有点不太对劲的感觉:“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呢,我看见新闻了,那是真的还是假的?”
爱丽妈妈昨天一夜没睡好
,翻来覆去的,闭上眼睛就做梦,梦里乱七八糟的,霍乐乐还嘲笑她,说霍家的一切都是她的,爱丽妈妈气的肠子都要断了,现在此刻正头晕晕呢,姐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流产了,我去的时候就已经都掉干净了,半夜回了家,说是怕媒体拍到。”
姨妈撇嘴,她当时说什么来着?就说看爱丽的样子就不像是那种特别有福气的人,妹妹还说儿子不儿子,这回就连女儿你都没有了,可转念一想,不对啊,爱丽流产对自己是一种打击,爱丽受宠自己才能从妹妹的手里不停的骗钱花,一旦没有指靠了,妹妹就不会肯拿出来钱了,这是谁干的?
“怎么好好的就会流产呢,我之前求的平安符不是让你挂在她的床头上,你没有给她挂吗?”
“挂了,医生也说身体很好。”
“那怎么会流产,她又不是别人那种特别虚的身体,从怀孕到现在健康的不得了,是外力所致吗?还是谁欺负她了?不小心摔了?”姨妈都要操心死了,觉得一万种可能都有。
“她嘴上是没说,但我知道就和家里的那个孩子扯不开关系……”咬着牙,恨不得将乐乐就当成馅料直接吞了,怎么就有这个小拖油瓶呢,就是她方了自己女儿,就是她碍到自己女
儿的眼了。
“我当初就和你说,后妈就是后妈,你就是对她再好,她也不会感激你的,你要知道霍家可是有前例的,不大点的孩子就害死了霍媛的孩子不是吗,这个东西是会遗传的。”
姨妈在挑火,爱丽妈妈现在就偏执的厉害,你说什么她就信,何况本来就觉得和霍乐乐脱离不开关系,听了姐姐的话更是怨恨霍乐乐怨恨的要死,这就是故意的吧,小小年纪,心思歹毒,还没妨碍到你什么呢,是怕生出来碍了你的路,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自己不给女儿出头,女儿就没的指靠。
抓着衣服就往外走,爱丽爸爸这一个没注意,老婆就冲出去了。
“谁?”霍景祀顿了一下,外面的秘书确定以后再次重复:“说是太太的母亲人在楼下。”
她们并不认得爱丽的妈妈,所以现在还不能叫准,人找到了前台说是要见霍先生,霍景祀冷着脸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秘书也很尴尬,自己讲的是不清楚吗?她现在不敢重复一次,已经说过两次了,静待电话里的消息,可办公室里直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爱丽妈妈看着前台的礼仪:“他在几层,你告诉我,我直接上去找他。”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搞的,自己来找女婿他们也拦着,不认
识的回会闯进来吗?她是真真正正霍景祀的岳母,正牌的。
礼仪小姐没有得到任何的答案,这人是不是她没闹清就不能得罪,安抚着爱丽的妈妈,试着叫她先喝杯水,说霍先生现在忙去了,可能要稍等几分钟。
“他忙他的,我去他办公室等他。”
霍景祀的助理晃了下来,看着是爱丽的妈妈,没想到还真的就是,想起来霍先生的脸色,他擦了把冷汗,人霍先生根本就连想见的意愿都没有,多余的话都懒得说。
“您好,我是霍景祀先生的助理。”
“你来的正好,我要见我女婿,你送我去他的办公室。”
助理和礼仪打了一个眼色,意思就是人现在交给他,对方就可以不用管了,邀请着爱丽的妈妈进电梯,然后带上楼,不过很明显的去的楼层并不是霍景祀的办公区域,而是他的办公室,推开门让爱丽妈妈进去,爱丽妈妈看了一眼四周,这就是霍景祀的办公室?看起来怎么一点威严的感觉都没有呢,还以为就那样的人办公室也一定会和人一样的冷冰冰,走到椅子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他去开会了吗?大概多久能结束,知道我来了吗?”
想必有人会通知,没错她是过来给霍景祀上课的,要好好的教教女婿到底怎么为
人夫,你如果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