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的了解,除非这人想死,不然没有理由这样的去送死,不合常理。
也不会是爱丽。
“你错,他和我是同一类人,不过我们俩风格不同而已。”
他玩的都是高雅的,霍景祀就算了,苏寅正对霍景祀的一切都是不屑一顾,切。
“那你觉得会是谁?”
“谁会在这件事情上收益最大。”
“那又绕了回来。”简宁觉得他说和没说一样,那还不是指向霍景祀?
助理和霍景祀回报自己调查的结果,起先他们也只是叫人在暗中抹黑抹黑致林而已,话是乔红传出去的,因为乔红本身就是致林的老员工,说出来的话可信度比较高,后来不知道怎么闹着闹着就变成是真的了,助理也觉得很神奇。
是有人和他们想到一起去了吗?
霍景祀看着助理递过来的东西。
“你是说你当时确实没有叫人去造假?”
他现在要确定自己的人是不是手上是干净的,他是想要致林,用点小手段就算了,这种事情不是他会做的。
助理非常确定。
“我和乔红说的很明白。”
乔红做的也很明白,致林走的也不是乔红一个老员工,陈至允或许有才,不过这人情商不
是很高,得罪了很多人,走出致林的人几乎就没有说他好话的,墙倒众人推就是这个道理,或许本身并没有太大的恩怨,可一旦想起来自己曾经受到的,认为是不公平的,你说这口气还能顺下去吗?他们只是先抛了鱼饵,后面造假的事情闹出来确实不是他授意去做的。
那得花多少的心思,他也没有这样的时间和精力。
霍景祀转着文件,他似乎是想到了一个人,不过算了。
“知道了,你出去吧。”
助理一脑子的雾水,问了几句又不问了,这件事情和致林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霍先生现在的态度到底是管还是不管?
回了自己的办公桌,想了一下还是没想明白。
简宁晚上陪着苏母去参加宴会,苏寅正不能来,谁知道他又跑到哪里去了,苏母拍拍简宁的手。
“我这个儿子啊,没有定性。”
总是爱胡闹,任性自由惯了,不服管教,谁的话也不听,也说不得,是自己教育出了问题,可实在不忍心下狠手去管,这也是和苏寅正小时候的经历有关,孩子都那么惨了,怎么下狠手?一对上他的眼睛就舍不得了。
简宁笑笑。
“苏太太……”
苏母带着简宁介绍了几位太太,简宁打着招呼,有从未碰过面的,有见过几次的,还有很……熟悉的。
“苏太太这是带着未来儿媳妇出来见人了?”
两个贵妇躲在角落里咬着耳朵,这苏太太到底是怎么想的呀,唯一的儿子就交到这样的女人手里?如果说是后妈还好理解,不希望前面的孩子过的很好,可这是亲妈,这又是唯一的儿子,做什么这么想不开呢?
“八成是,人家命好挡不住被。”
真是什么样的怪事都有,天天有年年有,今年特别的多,丑人多作怪啊。
“命好?”
什么叫命好,人家那种一举得男的才能叫做命好,女人的价值就体现在这上面,外面那些人叫嚷着,你家里是有金山还是银山等着继承呢,是啊,就是有,所以等着有继承人呢,嫁进霍家那么多年最后就生了个女儿,夫妻闹成什么样子。
“我瞧着她是相反,不但命不好而且还甩,看看那双眼睛,长得就是有算计性的……”
瞧不上就是瞧不上,怎么看都不会觉得顺眼。
苏母走到哪里都带着简宁,就怕自己和她分开了,简宁会遭受到白眼,她知道人心的可怕,当
着她的面没人敢,可背着她就不一定了,有些时候她想替女人讲两句胡都难,女人的世界就是如此复杂,虽然说男人的世界也不见得干净,但女人这里尤其。
“你想吃什么,就去拿。”
总是跟在她一个老太太的身边,很拘谨的吧?
她的朋友都是一些艺术家一类的,谈的话题很无趣,可能年轻人会觉得很无聊。
“还好,伯母要吃什么?”
苏母吃了一小块的甜点,味道很一般,没有她以前吃过的一家做的好吃,尝过一口就不肯再吃了。
“很怀念我们那天晚上吃的火锅,有时间在约着去一次?”苏母挑着眉头。
那顿火锅可叫简宁苦不堪言,不只是脸上长个包的问题,吃的可能是太辣了,她缓了好几天才好,吃什么东西都觉得没味,可能是胃有点受刺激了,她是第一次看见这样能吃辣的人,而且吃完一点的反应都没有。
“好啊。”
说想吃,就非常怀念,恨不得马上就吃到,据说那家还有一个绝活,做的是鱼,很简单的炖海带,但是听小正说,味道简直鲜美极了,配的调料才是关键和精华。
“我们过会去吧。”
简宁苦笑:“过会
?”
这样的快?
不是说好改天约吗?改天就是今天?
两个人在这里说悄悄话,那边苏母的朋友叫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