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总结,别人的事情少操心,操心烂肺子,这就总是没错的。
陈安妮不明白简放的脑回路,越是老板越是需要巴结,需要抱大腿,霍景祀那人渣就算了,现在小苏这样的好相处,你还拿乔。
不出去就不出去,拉倒!
简父看着新闻,实在有点尴尬,不开电视话题都继续不下去,苏寅正很能投其所好,看新闻找到一个中心点,挑开话题,国际大局势嘛,找到一个同仇敌忾的点,就能说下去了。
陈安妮从房间里出来,就看那两个人还能一搭一唱的说一说,好像比自己所想的还能强一点。
苏寅正坐了一会就和简宁离开了。
反正简母的态度也是表明了,她不欢迎不抵触,不反对不热情不主动。
苏寅正开着车想起来简宁的妈妈,自己摇摇头,生平第一次,第一次有人看见他竟然不是欢欢喜喜的迎上来,而是一脸的嫌弃,嫌弃的就好像他是臭豆腐一样。
“笑什么?”
“你妈对我的态度,让我想笑,不好意思。”
虽然有些不礼貌,但是真的有点忍不住。
为什么不喜欢他呀?因为他长得好?有钱?家庭好?学历高?未婚?
那这些似乎放在别人的眼睛里都是优点吧。
“你妈是不是觉得你应该嫁给的人条件不是怎么太好啊?”
简宁失笑,可能真的换个这样的人来,她妈会高兴一点,因为觉得踏实,老实。
“大概吧,我的条件不是很好。”
苏寅正拍拍她的手,有感情这种事情向来和条件是不沾边的,难道所有条件好的都嫁的很好,那也不一定,都是看缘分的和自己所生活的圈子范围。
你是什么样层次的人就决定你会认识什么层次的人,进而找到一个什么样的丈夫,虽然这样说不一定准确,但大多数都是准的。
回了家,简母彻底清净下来了,看着家里,觉得还是不来的为好。
省得自己操心。
简父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腿,他的皮肤不是很好,腿上总是喜欢挠,挠完了就会出痕迹,需要上药,就搞的一道一道的,可自己好像习惯了还是很喜欢挠,一边抓一边看着简母:“你今天对小苏,实在是有点失礼。”
人来了坐了一会,简母一直玩失踪,人要走了才出来送一下。
简母躺在床上,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你看他的面相,他就不像是个
老实人。”
对苏寅正的印象没办法好起来,苏寅正是经常上报纸,不过报纸上说他就不是很好听了,和霍景祀那完全就是两个极端,霍景祀的评价一直很中肯,算是富豪子弟里比较做的出色的一位,能力和自己的智商成正比,苏寅正也不是说他不聪明,而是这人就是典型的商人本色,他是非常冷血的,简母还记得一些年前,有关于苏寅正的一篇报道,当时拆房死了人,记者问他有什么感受,苏寅正反问记者,他该有什么感受,这是人吗?
良心都不会疼,和这样的人搅合到了一起,简母想想都觉得骨头渣子都会被吃的不剩。
说起来这报道,简母想是不是简宁不知道啊,要不要哪天给女儿讲讲。
“那些事情都不是他亲自管,真的出了问题也是下面多少层的事情,他都有可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简父解释着,总而言之就是大忙人,顾不上也是有可能的。
简母不同意这种说法。
“人家都问了他,正常的人也是应该先去了解才说话的,我就觉得他的态度很冷淡。”
和商人讲什么善良,这就好比从他们的手里抢钱一样,他们做
的那些慈善不过就是为了给世人看为了给自己看,求一个心安罢了,那你见杀人犯还拜菩萨呢。
“你对人家有成见,说什么你都会觉得不好。”
看法一旦形成了,说什么都是白说。
简母恨自己嘴笨,她就今天该多问问的,问了就好了。
这个机会还是来了。
苏寅正觉得简家挺有意思的,比自己家更有意思,人多也热闹,虽然地方小点,看起来有点脏,真的是觉得脏,那门可能是年头有点多,都有点变色了,还有瓷砖什么的。
苏家包括他自己住的地方都是有佣人三天两头的去清理,无比追求和样板间一样的洁净程度,但是简家呢,住在这里,原本是农村后来变成了城乡结合的中心,进了屋子里虽然换拖鞋,可是到了冬天自己家烧煤,那进进出出就不可能赶紧得了,每天擦,也累死人了,而且进进出出还有邻居和亲戚,地砖能保持出颜色就算是干净的人家了,你要求地砖线都是洁白如新的,那不可能的,家具也不能总换,用了很多年头的难免看起来就有点破,在苏寅正的眼睛里就是有点脏,虽然有点脏但还是能忍受的。
苏
寅正第二次登门是在第一次登门之后的第六天,和简宁回来了。
事先给简母去了电话,简宁亲自打的。
“妈,晚上我回家吃饭。”
“回来吧。”简母握着电话,那我还能不让你回来,晚上加菜。
“他和我一起回去。”简宁有些尴尬,她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