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里最高的领导亲自回了所里,要求记者回避。
刑涛就知道事情可能会出现转机,这个记者他比较了解,确实算是无谓类型的,不是这样的人他也不敢找,给自己留一步棋,事先打好了商量,说什么也不能撤,现在简宁的命就捏在她的手里。
“我做事你放心。”
女记者已经给同行传了稿件,有不敢报的,自然就有敢报的,这么大的事件,想必有很多人感兴趣,绝对的头条。
所长回到所里,霍景祀的人刚刚抵达,医院那边的人准备马上送简宁离开,就是在明目张胆的做,哪怕这里是警局,他们有恃无恐,所长叫人开门进来。
“你们做什么?”
简宁叫,可马上就被捂住了嘴,她说不出来话,她满眼里都是绝望,她被救了出来,这样还不行是吗?
所长叫人带着人离开,剩下的他来善后,先把人解决走,人留在所里说不清的。
这边人已经送了出去,那边记者见到了所长。
“我想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就消失掉了,不见了吧,或者你说根本就没这个人,但是我有证据。”女记者将刚刚的录像已经准备传到网上,她也不怕谁会找她的
岔,这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在警察和记者都参与进来的情况下,他们还想转移人是吗?
所长觉得脸色有些难看。
“东西交出来……”
如果不给,他就准备下狠手了。
女记者嘲讽的笑笑,所长才叫人把人扣起来,那边上级就来了命令,他很是惊恐,什么时候闹到上面也知道了?现在是神仙打架,他倒霉,两个人他都得罪不起,也怪自己,怎么就接了这么一个烫手山芋?
简宁已经送出去了,女记者动不了,他敢说明天自己就会出名,全部的人都知道他是谁。
还在狡辩,试图蒙混过去。
上面的人已经动了怒,他刚刚接到侄女的电话,也有亲眼看见证据,还说人不在?
所长无奈,只能叫人去拦,把人追回来,现在简宁不能离开所里,不然他没办法交代。
霍景祀坐在书房里,三点钟,所有事情算是暂时落幕,人是追不回来了,简宁也不会重回他的控制之中,伯伯还在电话里骂了他一通。
“你过去做事情那么精明,怎么会干这样的蠢事?你知道明天的报纸会怎么写?你一个人作死不要紧,连累的是我们整个霍氏……”他现在就
需要找人替霍景祀收拾烂摊子,给他擦屁股,全部的事情必须在天亮之前解决好,天亮之前一定要有个说法,应付记者和民众的说法,现在也只能是尽量的把霍景祀摘干净,人的精神出了问题,送出去,至于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皆是和霍家无关,找人背锅。
“现在能不能让她回到医院去。”霍景祀沉声。
这到底是多大的恨?多么的狠,才能对着曾经的枕边人下狠手,完全的不留余地,一点生机都不给。
伯伯发怒:“你现在听不懂我再说什么?因为你干的事情,整个公关部都不用睡了,全部的人都在替你擦屁股,争取明天之前将你摘干净,你还要关她?”
没闹出来事情之前,你做什么,那是你有谋算,现在被人救出来,这话就不是这样说的,软禁,迫害你知道这些任何一条上了报纸,都会被人骂死的,霍家的名声就彻底都完了。
为了你一个人的开心,拿着整个霍家来开玩笑?
霍景祀看着电话阴沉沉的。
拨了电话出去,他可以出钱,出足够的钱,有钱就能买到一切,他要简宁回去医院接受治疗。
所里这边也是热火朝天,所
长想做的没的做,现在又被逼上梁山,记者太过于咄咄逼人,他说什么都能被对方找出来漏洞,他现在需要自保也只能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干脆就躲了起来,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简母见到了女儿。
简宁还在配合警察的调查询问。
刑涛递给同事一杯咖啡,刚刚差点他们就被革职了,革职的原因就是他们乱来,没料到现在还能好好的在这里喝咖啡。
同事苦笑:“你这次真是给我找了一个难题。”
差点就死了。
刑涛拍着同事的肩膀,一起共事这么多年,谁能靠得住,谁靠不住他心里太有数了。
“请你喝的。”
“一杯咖啡就打发我了?”他这小心肝现在还颤呢。
颤的不是怕,而是明明人都救出出来了,在所里差点就被又弄走了,叫他心寒,霍景祀也不过就是个商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如果一个人有钱,很有钱,有钱到可以随时从所里弄走一个人,可以叫一个人凭空消失,这太可怕了,就还是有警察的人,如果没有呢?
“以后请你吃大餐。”
同事拍拍刑涛的肩膀。
“有些时候也想劝劝那些小姑娘,有钱不见得就
是好。”
当你有一天就连命都保不住了,要钱做什么呢?留着以后烧纸花的?这就是赤裸的现实。
活生生的现实,打脸的现实。
刑涛叹口气。
这一夜想必很多人都没的睡,有些人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