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祀从未有一件事做的让自己如此后悔,现在他就真的被架在火上烤,说说不出来,一旦讲出来可能承受的后果就无比的严重,不讲,这一个亲骨血扣下来也很麻烦,至于说母亲的遗嘱他并不担心,文字的形式总会有办法去改动的。
“知道了。”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有后妈就有后爹的人,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枉为人,就算是再不喜欢,你要考虑这是你的长子,嫡嫡亲的亲生子。”
“秦姨,怎么了?”霍景祀看向秦姨。
秦姨手里拿着药,霍母是到了吃药的时间。
霍景祀接了过来,看着母亲妻子还有妹妹都一副药罐子的身体,他也是很无奈,想霍家的女人到底是怎么了?被诅咒了吗?
接过来水杯递了过去,又转手递给霍母,霍母看见药就犯恶心,可还得吃。
“我现在看见它就不想吃。”
看着母亲吃完了药,霍景祀回了楼上,简宁正在换衣服,可能没想到他会回来的这样的快,而且他上楼似乎一点声音都没有,突然就进门了,简宁的衣服
脱到一半,也不能穿回去,急急忙忙的要脱下来,结果霍景祀从后面抱住她。
这是难得的福利待遇。
她的个性太过于保守,就算是白天开个灯做点什么,她都接受不了,只能接受在黑暗当中,霍景祀有些时候也调侃,你看自己娶了一个古板克制的老婆。
“你松开我。”
她浑身都和虾子一样的发红,霍景祀就是不肯松开,肤若凝脂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一摸一手的润滑。
“景祀……”简宁试着平息自己的语气,她好好的说,他也好好去做。
霍景祀将简宁抱了起来,事实上这些天他也忍的很辛苦,男人肩上扛的责任远比女人所想的要更加的有负担,霍媛的孩子还出了这样的事情,将人带到床上,自己和她同时躺在床上。
“别动,我就抱抱。”
简宁按着他的说,他还说他就抱抱,看看他自己的手现在在哪里呢?
隔着一层自然手的触感就不是很好,霍景祀干脆就挑开,直接罩住,细软的一团,捏在手心里,仿佛就是为他的手所专门打造的一样
,很软的手感,简宁涨红脸,这样还叫什么都不做?
“景祀你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妈找你做什么?”
霍景祀才不会松开,好不容易主动送上门的,难得的机会,啃着她的脖子,简宁觉得痒,他这样咬明天就又要出印子了,躲着可惜躲避不及,脖子细细麻麻的觉得痒,咬着咬着就变成了大口大口上牙齿去嗝,最后就变成了口吞豆沙包,简宁倒吸口气,这样子她不可能没有反应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爬了一身,霍景祀不轻不重的咬着。
其实白天这种事情更加的有趣,看得到全部的身体细节,夫妻嘛,就是要做更深入的身体了解,可惜她总是这样的害羞。
反反复复的集中在一点,咬的简宁的心里跟着起了痒意。
好的女人和好的马也是一样的,少时霍景祀刚刚骑马,还没能找到骑马的乐趣,因为那匹马将他从马背上甩了下来,他还哭过,可现在他已经长大了,知道什么样的马骑起来会更加的带劲,女人也是一样。
女人和女人不同,天底下没有
相同的人,从外表是判断不出来什么的。
她可以让自己觉得酣畅淋漓,这也是霍景祀喜欢简宁的地方,他每天都很累,精神高度紧张,他需要这样的一个人能转移他的注意力,让自己全心全意去喜欢她爱她,呵护她,简宁做到了。
她看起来永远都是那样柔软软的,她需要别人的照顾,更加需要他的照顾。
简宁的心里柔软的很,伸出手手臂抱住他,这个动作却给了霍景祀更加的鼓舞。
整个人瘫了下来,霍景祀抱着她在她脑门上亲了一口,真是他的心肝宝贝。
扯开遮掩,径直抱起来她,她此刻就像是一个柔软的娃娃,浑身无力的躺在他的怀里,他抱到哪里去,简宁也只能跟到哪里去,调好水温抱着简宁站在淋雨下,简单的冲洗了一翻,唇追逐着她的,没完没了的接吻,吻的嘴唇都要化了,彼此的呼吸声,口水声,啧啧响起,听的好羞人。
简宁搂着他,生怕自己一松手就会滑落下去,霍景祀的手臂壮而有力的拖着她的身体。
冲洗过后又一把抱
了起来,将人抱回屋子里,床上是不能直接躺了,现在上面有水迹,上手扯掉被子,然后抱住简宁的人又扯过来被子盖住自己和她。
“睡吧。”
亲吻着她的额头沿着眉心一路吻了下来,简宁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亲吻,然后就睡了过去,她几乎就是秒睡,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霍景祀抱着她,贴着她的背,突然却想起来今天母亲晚上状似无意讲的话,霍文熙占据了母亲太多的心思,这并不是很好的现象,而且现在霍媛恐怕对母亲已经生了敌意,他能看见的范围不会出乱子,那看不见的范围呢?
霍景祀有点担心霍媛,毕竟她经受过刺激,霍媛和简宁不同,即便别人对简宁怎么样了,她最多就是离开,可霍媛就是在这样的家庭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