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润月不清楚要见自己的人是谁,明明说好双方不见面的,对方却突然毁约,她心里有些紧张,想着如果是当事人来的话该怎么办?她该以什么样的神色去见要见她的人呢?脸色发白,心里越来越紧张,她不想见,她觉得心脏都揪到了一起,她的手在发抖。
“跟着我来吧。”
最终拒绝的话没有说出口,她跟着眼前的人进去,今天是她的检查日,她也不清楚怎么会有这么许许多多的检查等待着她去做,是因为她肚子里孩子的珍贵还是大多数孕妇都要做这些,她脚下踩的有些不稳,觉得像是踩在棉花上,软软的,让她极度不安。
秦姨看见进门的人,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个来回,她得佩服挑出来这个人选的人,从任何方面来瞧,乔润月都很好,比不上简宁也不会相差太多,各方面瞧着都很不错。
“你抬起头。”
乔润月抬起头,她听得到自己的牙齿都要打颤,咯吱咯吱的声音。
看了过去,那颗心悄悄落了地,并不是当事人,因为来的人是个上了年纪的人,难不成是雇主的母亲?
“你不要怕,我就是过来看看你,听说你的身体不是很好。”
乔润月
低着头,声音都在抖个不停:“没……没有。”
“你不要怕我,我马上就会走的,你心里有什么负担吗?或者有什么其他额外的要求,你可以对我说,我尽量满足你。”秦姨开口,这是她来之前霍母所交代的,霍家并不差钱,事实上不是因为中间人说不能给太多的钱养大对方的胃口,霍母是愿意进行更多的支付,只要让霍家的孩子健健康康的出生,这种代价她是极其愿意付出的。
乔润月迟疑了片刻开口:“我能不能现在把孩子打掉?”她就是想问问,她当然清楚对方会追究她的责任,但是这种事情真的打官司对方也很丢脸的吧?可是律师吓她,说了许许多多,乔润月就有点怕。
秦姨笑了一下:“你为什么要这样打算?我想律师都对你说过更为详细的内容,你也清楚这对你并不利,而且你打掉了他们,还是会留下这个印记的,你可以对我讲,你在害怕什么,你都可以对我说,没关系的孩子,你可以说。”秦姨试着让自己的声音更加柔和一些,也是不易,对方的情况她知道一些,但是选择了这条路就没哟回头路可走了:“你说说看。”
“我不喜欢
这样的生活……”
秦姨叹气:“现在我们去选择生活,而是生活选择了我们,你有难言之隐可以对我倾述的,可是将我当成是你的亲人长辈,不需要有顾忌。”
咬着下唇,她偷偷抬头看了秦姨一眼,觉得眼前的人长得温和,但似乎又不是很像会花了钱请她做这个事情的人,但是她又不能问,又低下头。
秦姨留在这里陪了她几天,有一天检查过程中乔润月似乎听到了电话那头的男声,声音低低沉沉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对方是个成功人士,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的人,心情不知道怎么搞的就突然波动了起来。
“乔小姐你试着平复下来……”医生对着她笑笑,乔润月突然红了脸,她为自己的举止感觉到羞耻,她甚至都没有见到过那个人,只是听见了对方说话的声音,还就那么一句,而后秦姨就拿着电话离开了,她就在这里小鹿乱撞,她的贝齿死死咬着下唇,觉得自己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霍景祀挂了电话,他带着简宁要出门度假,难得抽出来的休息时间,最近瞧着她整个人的情绪都异常的低落。
选择去了一个游客比
较少的小岛,每天就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他陪着简宁游玩,第一天抵达这里她似乎心情稍稍变好,车子过来接他们的时候为简宁准备了花环,简宁接了过来,霍景祀上了车,吹着风瞧着她伸出手去感受风,悄悄握住了她的手。
简宁对着他笑了笑,睡了一觉,她是做梦吓醒的,满头满身的汗,梦里她的家里住进来了别的人,别的人挺着肚子,肚子里面装的就是她和霍景祀的儿女,简宁感觉不到亲近,然后那个人生产了,抱着所谓她的孩子们,孩子们叫那个人妈妈。
小芳端着茶叫对方二太太,简宁就彻底吓醒了,她不知道这个梦代表着什么意思,她只知道自己再也睡不着了,她抱着腿坐在床上,她整个人清秀都受到了大幅度的刺激,简宁好像从水里被捞出来的一样,她的头皮上都是汗,这里很热不是嘛。
“睡醒了?”霍景祀开门进来,刚刚坐在她的身边,搂着她想要给她一个午安吻,结果被简宁推了出去,简宁一双眼睛里满是戒备,她看着他,似乎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怎么了?”做噩梦了?
简宁拒绝霍景祀的靠近,她现在觉得很痛苦,她
胡乱的扒开自己的头发,她觉得自己现在心思很乱,需要出去冷静一下,她光着脚下了地,想要出门,霍景祀自然不会让她这样的出去,上手拉她,简宁突然大叫:“你不要碰我。”
他举起来自己的手,很无力的样子,她突然这样大喊大叫让他多少有些不适应,好,就算是你做了噩梦,现在我在这里,我在试图安抚你,你这样抵触的情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