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换了是你儿子,你怎么办?”司母咄咄逼
人。
陈安妮想,如果换做是她儿子,她肯定不会罢休,但现在说的并不是她儿子。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有本事你告去,别以为我看不到,外面那些三八婆她们愿意讲什么就讲,这年头我家还不至于因为邻居说三道四就把姑娘给你们,明知道是火坑还让她跳,我不管你儿子是真疯还是假疯,简宁不嫁,你再来闹,我只能报警,实在不行就找报社,孰是孰非咱们请大家评定,丢人我们不怕,反正我们家里又没有人在机关单位。”
司母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是啊她是怕丢人,真的闹大了,她和丈夫的脸就没办法要了,而且儿子这病不能对外宣扬,不然以后真的没和简宁成,说出去司司以后怎么结婚?医生说就是暂时受刺激所影响的。
“我给亲家母道个歉,当初这事儿是我态度不对,你就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司司对简宁只有一颗真心,楼也跳了,现在又这样,医生说他都是暂时的,简宁回来一切就都好了,我求来求去为的也只是孩子们好而已。”司母缓和了一下口吻,硬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这话她是极其不愿意出口的,因为对着比自己不如的人低头这是一种认输,恰巧就在她的人生字典里没有认输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