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刘婆子顿时间吓得魂不附体,连连蹦开,抱着脑袋尖叫。 过了许久,她才缓过神来,再抬头的时候,谢晓娟的车早已经已经连屁股都看不到了,只剩下了一串尾气。 “她转弯了啊……” 刘婆婆喃喃:“这不是耍我吗?” “不耍你,跟你来真格的?那你就死翘翘了。” 绉雅倩从她身边路过,冷哼了一声。 “呵。” 然后带着安安也开车离开了。 “妈……”刘峰赶紧上前来将他妈扶起来。 “妈,你没事吧?”他问。 刘婆子起身还有些晕乎乎的,她嘴上叹气:“刘峰啊,谢晓娟,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啊。” 以前多懦弱的一个人啊,叫她往东她不敢往西,刘峰随便撺掇两句,就要大耳瓜扇她,她什么都不敢做,满屋子躲。 现在怎么这样了? “妈,我之前伤了晓娟的心,现在她恨我也是应该的,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我的。” “那我们现在咋办啊?”刘婆子看着儿子。 “我已经想好了,我先在京城找一个活干,多花点时间慢慢争取晓娟的原谅,晓娟不是说,我没有诚意吗?我会让她相信,我是真心悔改的。” ** 这边,谢晓娟带着丫丫和林州回到家。 丫丫找出医药包,帮林州包扎。 “嘶……”林州龇牙咧嘴。 “怎么?很疼吗?”谢晓娟问。 “不疼,不疼,晓娟姐心灵手巧,怎么可能疼?”林州吹着彩虹屁。 谢晓娟翻了个白眼:“贫嘴。” “今天的事……谢谢你啊。”谢晓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始终觉得别别扭扭的。 “谢什么?”林州却道:“其实今天的事我还怪不好意思的。” “怎么这么说?” “其实我知道,你是想保我出来,所以才没跟那个男人计较的,否则,你肯定得让他关个十天半个月。” “你想多了。”谢晓娟帮林州包扎好了,低着头将东西收拾起来:“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丫丫的亲爹,哪那么容易就把他关进去?” “晓娟姐,你不怪我啊?” “怪你干什么?” “我就是觉得,我做事挺莽撞的。” “关心则乱嘛。”谢晓娟把东西收拾好了,站起身来往厨房去。 其实说实话,这些年她离婚、做生意,商场厮杀,每一步都是算计好的,每一步都是理智的。 见惯了人情的冷暖,其中受了多少委屈很少跟人说,多少次也是自己默默咽下去的,唯一一次,有人不计成本,不计后果,只为她出一口气。 这种做法很不理智,很不正确。 但是,真爽…… “你吃方便面吗?我给你煮一包。”谢晓娟心里想着,拿起锅烧水煮面,顺便问了林州一句。 反正,一包也是煮,两包也是煮。 “吃,当然吃了。”林州马上道。 “哎呀,我晚饭都还没吃呢,又受了伤,可饿死我了。”他捂着肚子可怜兮兮的模样。 谢晓娟觉得可笑,摇了摇头。 “你等着吧,我煮好了叫你。” 谢晓娟烧开了水,丢 等面煮好了,分别盛在碗里。 “来吃饭了。” 她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林州刚刚还在客厅里呢,却不见了人影。 她又上楼,去叫丫丫。 刚推开门,却看见两个人正坐在书桌前,两颗脑袋凑在一块儿呢。 “你看啊,这样问题不就转化问求关于t的二次函数了吗?它的函数阈值是……” 林州正拿着笔给丫丫演算,听到身后开门的声音,转过身对着谢晓娟笑了笑:“我正在给丫丫讲题呢。” “面好了,一会儿该冷了。”谢晓娟道。 “好的,一会儿就来。” “林州哥……嗯……叔叔……”此时丫丫对着林州道:“你帮我多补几道数学题,可以吗?” “好啊,没问题。”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相处得还挺和谐。 也是难得,平时丫丫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难得有个笑脸,今天对林州却格外热情些。 两个人一前一后下楼吃面。 “好吃吗?”谢晓娟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