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后座上睡了一路,身旁突然“砰”的一声,惊的她瞬间坐起。
只见贺正庭用脚抵着后车门上,正冷漠的看着她。
他将已经拧开的水壶和一袋吃的递给易楠:“先凑合凑合,再有几个时辰就到了。”
“多谢!”易楠伸手接过。
那装满水的军用水壶很有分量,她枕在头下的手还有些麻木,一个没拿稳,“碰”的一声,水壶砸到了地上,水全洒了出来。
被洒了一裤子水的贺云庭脸色铁青,冰冷的眼神仿佛能飞出刀子。
“对不起啊。”易楠下意识拿起手帕就帮他擦拭。
湿漉漉的布料紧贴在修长结实的双腿上,勾勒出雕塑般饱满有力的肌肉线条和
易楠反应过来,尴尬的顿住,手帕从手中脱落。
女人柔软的手就这么直挺挺的贴在自己大腿上,贺云庭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耳朵泛红。
他伸手用力拍开易楠伸过来的手:“你!你竟然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你别费心思了,把你这些把戏都收起来!”说完一把甩上车门。
他竟然觉的自己是故意的?有病吧!
易楠揉了揉发红的手背,本想骂他几句,但想到贺云庭日后的官职,还是不要得罪的好,又忍了下来。
贺云庭启动车子狠踩油门,车子瞬间窜了出去。
易楠紧紧抓着后座把手,生怕一松手被甩出车外。
这都开到多少码了!不要命了!神经病!绝对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