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的感觉让他觉得美好又心痒。
他一边吹头发一边问道：“希希，六年前我们在一起的那晚，你还记得吗？”
“我不记得了。”唐希澄下意识地口是心非。
湛南琛愉悦地低笑：“答得这么快？那你一定记得。”
唐希澄感觉自己不光耳朵，脸颊也开始发烫了。她小声说：“我真不记得了。”
这样的小声，听在湛南琛耳里，如吴侬软语，撩人心尖，他笑道：“我隐约记得很激烈。”
“你都不记得是我，记得激烈？”唐希澄说。
湛南琛又低笑：“现在知道是你了，然后我想象了一下当时的画面，就觉得激烈了。”
唐希澄羞得不好意思接话。
湛南琛又问道：“那时候，我是怎么晕倒的？你用针扎我了？”
“咳咳……”唐希澄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两声。
“真扎了？”
“我就轻轻地扎了两针。”唐希澄说。
湛南琛怨念地问：“怕我纠缠？”
“那时候年轻嘛，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害怕有交集。”唐希澄解释。
湛南琛怨念地说：“也不知道下了多重的针，扎得我不省人事。”
唐希澄悄悄笑，没有接话。
“要补偿。”湛南琛吹好了头发，把吹风机放到了一旁，贴了过来。
“生了三个你的孩子，还不算补偿嘛？”唐希澄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