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当时你们傅总问了我一个问题,他说,要不要他帮我宣传基金会的事,因为钱都是我出的,当时我说,不要,一个字都不要。”
向竹听闻叹气:“如果当时宣布了,可能就没今天这些事情了。”
“向竹,如果一个人要害我,那么他迟早都要动手,我所做的难道不是应该把王牌尽可能
的藏起来,在他动手的时候再全力回击吗?”林沫沫笑着反问。
向竹是真的没想到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但是林沫沫一解释他就明白了,他连连点头:“林总我明白了。”
林沫沫翻了翻面前的文件,又看了一会社交网络。
现在一锤定音,已经没有需要她烦恼的事了。
“让公关部下班吧,今天算加班费,除非是早走的。”林沫沫道。
“是。”
向竹离开之后,林沫沫才敢让疲态爬上脸庞。
她人靠在椅背上,眼睛微微眯起,双手就垂在椅子两侧。
真的好累。
“这就不行了?”傅时琛走到她身边,长指落在她肩膀上,指尖不疾不徐的轻捏她肩部骨节。
好舒服。
林沫沫抬头看他,冲他摇了摇头:“比想象中要累很多,承受的压力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可以这么高强度的工作。”
“我从小如此。”
“从小……这真是一个好可怕的词。”林沫沫感叹。
如果让她从小都这样,她真的宁愿一头扎进黄浦江里,当然,这不是说她小时候生活在林家不严苛,而是那些严苛大多都是在学习和兴趣方面。
那些事都有固定的套路可走。
唯独这开公司,套路是有套路,但如果照套路走,那么也就离倒闭不远了,所以她从来不敢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