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已经尽人事,也没什么可惜的了。
得有个由头解释啊……夏安然犯了愁,裴锦冽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让她怎么解释呢?
屋内的裴起听到外面的争吵声,越听越害怕,嚎啕大哭起来。
裴起的哭声打断了裴锦冽训斥夏安然的声音,她看着眼前眼睛已经没有任何光的夏安然,有些心惊。
刚刚……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吼她?说到底也是没定论的事情,为什么不去问问她,听听她的理由?
裴锦冽顿了顿,身上的怒气全部消失,他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好悻悻然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