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吴克拉,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宠溺。吴克拉接过菜单,轻轻翻动着页面,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她慢悠悠地说道:“王总,最近我肠胃不太舒服,这段时间吃不下什么油腻的,就点个香辣蟹、花胶鸡汤和时蔬吧。”
王老板一听,眉头微微一皱,迅速拿过菜单,说道:“点这么少可不行,这不是看不起王哥我嘛。” 吴克拉娇嗔道:“香辣蟹分量太多,人家真吃不完啦。王哥,您真好,这么会关心人,您老婆和您生活在一起一定特幸福!”这几句甜言蜜语,如同一股和煦的春风,瞬间吹开了王老板的心花。
“没关系,多点些,女孩子有点肉才更迷人,吃不完哥喂你。”王老板干瘦的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暧昧和轻佻。
用餐时,王老板兴致勃勃地打开了话匣子,分享着他那所谓的“人生哲学”,他说道:“从人性的角度来讲,男人没几个好东西。把鬼混叫作‘恋爱’;把长期霸占称为‘结婚’;自己性冷淡了就说是‘贞操’;把阳痿了还硬说成‘坐怀不乱’。呵呵呵,真是可笑!”
吴克拉听完,笑得前仰后合,那笑声如同清脆悦耳的银铃,心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嘲讽:“王哥,您可真是太有才了,这见解真是独到!”她的笑声和称赞,让王老板更加得意忘形,自以为在吴克拉心中树立了博学多才、能言善辩的良好形象。
这位来自浙江温州的商人,在成都从事黄金珠宝生意已经六个年头。他的连锁店如同繁星般遍布全国二十多个城市,财富之巨难以估量,据说公司每年的利润不下十亿。然而,王老板为人狡诈奸猾,长相猥琐不堪,活脱脱像巴尔扎克笔下那个吝啬鬼“葛朗台”。他身材干瘦,嘴巴宽大,牙齿凸出,毫无富豪应有的气质和风度。据说在杭州老家,他有原配妻子和三个孩子,在成都不仅有金屋藏娇的“金丝鸟”,身边也不乏美女环绕,至于在外的孩子数量则是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王老板的生意一直顺风顺水,又恰逢黄金价格上涨,让他赚钱如同探囊取物。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出手极其小气。吴克拉与他此前的几次见面,他都表现得抠抠搜搜,如果想要从他那里拿到现金简直是痴人说梦,通常他只送自家的珠宝,虽说标价颇高,却难以变现。上次他送了吴克拉一条带钻坠的铂金项链,标签价四万多,可实际价值却大打折扣。
晚餐结束,王老板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欲望之火,这火焰自见到吴克拉的那一刻起就已熊熊燃起,且越烧越旺。他试探着提议去“香格里拉”宾馆休息,吴克拉的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微微低下头,轻轻地点了点,算是默认了。
王老板迫不及待地办好入住手续,两人并肩走进房间。房间里灯光昏暗,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在窗户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王老板用脚轻轻一带,房门“砰”地一声关上,紧接着,他将吴克拉紧紧地抵在墙上,呼吸急促而沉重。
吴克拉只觉浑身一阵不适,好似被一只巨大的蟒蛇紧紧缠住,几乎要窒息。王老板身上那混杂着烟酒和体味的味道,如同剧毒的气体一般,熏得她头晕目眩。
吴克拉强忍着心中的厌恶,娇嗔地说道:“王哥,别急嘛,先洗个澡,放松放松。”她的声音柔软得如同棉花糖,却暗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王老板却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紧她,说道:“宝贝,先让我抱抱。”
吴克拉心中一阵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她轻轻推开王老板,说道:“王哥,您先去洗澡嘛,我等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诱惑,却又带着一丝坚定。
王老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松开了手,走进了浴室。吴克拉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迅速从“香奈儿”菱格包中拿出手机,发了一条微信:“准备就绪,随时行动。”然后果断删除聊天记录,将手机放回包中。
接着,她的眼神变得凶狠而决绝,开始自导自演起来。吴克拉狠狠地撕烂了自己的上衣,故意将领口扯得很大,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又抓乱了头发,让自己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然后,她拆开一盒避孕套,随意地扔在床上,制造出一副混乱不堪的景象。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吴克拉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透过猫眼看到是老乡安大哥和他的两个同伴。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门,三人一下子冲了进来。安大哥急切地问道:“妹子,咋样?搞定没?”
吴克拉小声说道:“差不多了,你们先别出声。”
其中一人性子急躁,嚷道:“磨蹭啥,赶紧的!”这一嗓子声音过大,让浴室里的王老板瞬间警觉起来:“谁在外面?”
吴克拉赶忙回应:“亲爱的,没事,是服务员。”
王老板半信半疑,继续洗澡。
另一人拿出刀晃了晃,恶狠狠地说:“如果他敢反抗,就给他点颜色瞧瞧!”
吴克拉瞪了他一眼:“别乱来,吓唬吓唬就行,千万不能搞出大事来。”
这时,王老板裹着浴巾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三人毫不犹豫地直冲过去。一个人守在门口,安大哥和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