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想陪你玩玩。”一个陌生男人凑过来,那眼神就像饿狼看见了鲜嫩肥美的小羊羔,充满了不轨的企图和邪恶的欲望。
“这娘们长得多水灵啊,就是脾气有点冲,有意思。”男人说着就将身体往吴克拉身上压,吴克拉没能躲开,倒是倔强地抬起头,怒瞪着男人,这下看清了他手臂上那骇人的刺青,活脱脱一个狰狞可怖的怪物模样。
一个看起来精瘦如猴的男人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一边伸出一只咸猪手朝吴克拉胸前摸去。
“滚,再不走开,我要报警了!”吴克拉一边像只敏捷的兔子般左右躲闪着,一边声色俱厉地呵斥着对方。眼角挤出了晶莹的泪水,妆容也化得如同小花猫,即便如此,她那漂亮的脸蛋在这狼狈模样下,依然透着一种令人怜惜的凄美。吴克拉的呵斥不仅没吓住他们,反而让这几个男人如同发现了新大陆,眼神中更多了几分邪恶的兴致,说话的腔调也变得更加轻浮浪荡。“报警呀,好怕怕…”纹身男人阴阳怪气地调侃着。
吴克拉这下意识到自己碰上了街头混混,想要脱身恐怕没那么容易。她的酒瞬间醒了大半,可双脚却像被施了沉重的魔法般,不听使唤。她强装镇定,迅速扫了一眼四周的情况,心里暗暗叫苦,这深更半夜的,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周围安静得能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声,那心跳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而急促。吴克拉趁着四个男人不注意,转身就往前拼命跑。
她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不顾一切地狂奔,跑出了十来米远,可那四个男人脚一踩油门,摩托车“嗖”的一下就追了上去,几下子就超过了她,还挡住了她的去路。四个混混把摩托车一转,围成了一个圈,将吴克拉困在中间,同时故意把摩托车的油门拧得“轰轰”响,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寂静的夜彻底撕裂。
“小妹妹,你跑什么?哥哥们只是想带你兜兜风,又不会把你吃了。”那个身材壮硕如牛的男人说着就压了过来,满脸横肉挤出一个令人作呕的坏笑,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猥琐不堪。
“你们再这样,我要喊人了!”吴克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头疼得仿佛要炸裂开来。她心里清楚得很,眼下这处境危险至极,犹如在悬崖边缘行走,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以她那微薄的心智和阅历,根本无法应对。一直以来,她的愿望简单纯粹,就是安稳平静地活着,有个能遮风挡雨的温馨小窝,有足够的柴米油盐,那些危险刺激的事她向来避而远之。于是,吴克拉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心里急速地盘算着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小妞,别嚷嚷,我喜欢你。”横肉大个子男子挥舞着胳膊,上面的纹身好似张牙舞爪的恐怖怪兽。旁边的三个男人跟着起哄:“美妞别怕,大哥想你都想得睡不着觉了,他那本事可大了,保准让你满意,一次完了还想第二次,这年头猛男可都是小妞们的心头好,你要不要试试?”
“听到没,要不咱们今天几个一起玩,这种体验美着呢,真不骗你。”纹身男人那表情夸张得如同在表演荒诞滑稽的闹剧。
面前这几个男人个个满脸通红,酒气熏天,显然刚喝了不少酒。吴克拉心里明白,此刻喊破喉咙估计也无济于事,得先想办法拖住他们。她深知这条小路偏僻得能拍恐怖片,而且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于是吴克拉讨好地说道:“大哥,我今天真不方便,大姨妈来了,放过我好不好。”说完,她感觉自己浑身颤抖得像筛糠,心跳几乎要停止跳动。
吴克拉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挤出这几个字的,她尴尬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默默祈祷,如果这次能逃脱,以后打死也不一个人来酒吧了。无边的恐惧像一阵狂暴的龙卷风在吴克拉的脑海中疯狂肆虐,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殆尽。
“你哄鬼呀,那么巧,要不我检查检查。”男人坏笑着说,那笑容充满了邪恶和无耻。
另一个黄毛接着说:“没关系,你不方便就用嘴也行。”
“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吴克拉带着哭腔苦苦哀求着,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飘到了九霄云外,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绝望之中。
“装什么装?你到酒吧来玩不就是为了找刺激吗,今天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你就别想走。”纹身男人凶神恶煞地说道,那语气仿佛要将吴克拉生吞活剥。
吴克拉意识到危险已迫在眉睫,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她迅速从手包里掏出防狼喷雾,对着这几个男人的眼睛就是一阵猛喷,然后像只脱缰的野马般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杀人啦……”这突如其来的反击让三个男人瞬间傻眼,被防狼喷雾刺激得眼睛都难以睁开,疼得嗷嗷直叫。
吴克拉拼命地跑向前奔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原来是附近巡逻的警察听到了吴克拉的呼救声,正朝着这边疾驰而来。
几个混混听到警笛声,吓得脸色惨白,如同没头的苍蝇般四散逃窜。吴克拉也因过度惊吓和疲惫,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当吴克拉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洁白的病床上,女警察告诉她,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