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道。
“谷玢玢长得漂亮又能怎样?还不是个不懂得自尊自爱的放荡女人,成天接触的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富商巨贾,不就是个帮着老公捞钱的交际花;吴克拉都 30 岁了还不着急把自己嫁出去,还自以为活得潇洒自在,可在旁人眼里她不过是个行为不检点的女人,哼!她凭借一时的运气挣到的那些钱,早晚也得凭自己的本事给还回去,不信咱们就走着瞧……”初夏简直不敢相信这些如此恶毒刻薄的话语会从卢启明的口中滔滔不绝地涌出。 初夏一直以为卢启明不过是说话稍微有些尖酸刻薄罢了,万万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如此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卢启明口不择言,疯狂地宣泄着对初夏闺蜜的深深恶意与极度偏见,妄图彻底切断初夏与她们之间的亲密联系。初夏平日里与卢启明闲聊时,曾经随口提及闺蜜们的一些经历,当时并未带有任何的褒贬色彩,卢启明当时也并未表现出丝毫的反感,初夏怎么也想不到,就这么几句无心之言竟然会被卢启明在心中恶意扭曲成这般不堪的模样。
平日里卢启明对她朋友的讽刺挖苦,初夏大多都选择了忍耐,可如今卢启明竟然用如此恶毒不堪的言语肆意咒骂她的闺蜜,初夏再也无法继续容忍。
“卢启明,你到底什么意思?咱们不过是谈了一场恋爱,我又不是你的私有物品任你摆布。我选择与谁成为朋友那是我的自由和权利,你根本无权干涉。你看不惯她们其实就是嫌弃我,既然如此,咱们分手吧。”初夏怒不可遏地吼道。
正在怒发冲冠的卢启明被“分手”这两个字如晴天霹雳般狠狠击中,整个人瞬间愣住了,随后他怒不可遏地甩掉手中还在燃烧的烟头,咬牙切齿地狠狠说道:“分手?初夏,你竟然敢说分手?就为了你那几个所谓的朋友,你就要和我分手?”说完,他扬起手,毫不留情地给了初夏一记响亮的耳光。
初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记耳光打得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左半边脸刹那间变得麻木不仁,五个鲜红刺眼的手指印清晰可见,嘴角缓缓溢出一丝鲜血。
“你、卢启明,你凭什么动手打人?打女人,你算什么男人?分手,我今天一定要和你分手……”初夏双手紧紧捂住火辣辣作痛的脸颊,心在剧烈颤抖,但嘴上依然强硬地怒吼着。
“分手就分手,你少在这里吓唬谁!你一个寡妇也配和我提分手这两个字?要分手也是我来说,若不是那天喝醉了酒,我怎么可能会和你在一起!”卢启明气得浑身筛糠般颤抖,愤怒地甩掉脚上的拖鞋,光着脚在客厅里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般来回疯狂踱步,试图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 初夏被卢启明的这一记无情耳光彻底打醒,她的眼眶中没有掉下一滴眼泪,只是神情冷漠地说道:“卢启明,你给我牢牢记住,我是寡妇这没错,但不是我死乞白赖非要和你在一起,是你当初死皮赖脸地追求我。其次,我选择什么样的朋友,那是我的自由,你没有资格指手画脚。今天你打了我这一耳光,我暂时忍下了,但分手这件事由我来决定,而不是你。记住,你是被一个寡妇甩掉的……”说完,初夏毅然决然地转身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反锁上房门,然后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自己的衣物和证件,下定决心要尽快摆脱卢启明这个恶魔。 初夏在卧室里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一边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和卢启明曾经一起度过的那些点点滴滴,那些曾经一起欢笑、一起出游的温馨画面如同电影般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她的心不禁颤抖抽搐起来。她对卢启明又恨又爱,恨他的粗暴和无情,却又无法彻底割舍曾经那些美好的感情瞬间,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痛苦和纠结之中。 初夏刚走出卧室,卢启明就像一头失控的猛兽般情绪激动地一把拉住她的手,急切地说道:“亲爱的,对不起,刚才是我完全失去了理智,真的对不起,我诚恳地向你道歉。”说着就要强行将初夏紧紧拥入怀中。以往,只要卢启明认错、道歉、服软并且深情地抱住初夏,初夏便会忍不住用拳头轻轻捶打他的肩膀,然后委屈地放声大哭一场,两人便能很快重归于好。 可这一次,初夏毫不犹豫地果断推开了他,她无比清楚地意识到卢启明的问题远远不止好为人师和言语刻薄那么简单,他竟然还是一个有着严重暴力倾向的家暴男,家暴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之分。如果这一次轻易原谅了他,日后必然会遭受更多无法想象的痛苦和折磨。初夏去意已决,坚决要彻底结束与这个恶魔般的家暴男人之间的纠葛。
或许是卢启明看出初夏这次的态度无比坚决,他瞬间慌了神,快步走到门口,用他那粗壮的身躯死死堵住房门,坚决不让初夏出去。 “你让我出去,咱们先各自冷静一下,然后再心平气和地谈分不分手的事情。”初夏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平静,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
“初夏,你别这么绝情,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对你的爱是真心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分手,为了你那几个闺蜜就要和我分手,这值得吗?初夏,我求求你了,别离开我。”卢启明一边声泪俱下地苦苦哀求,一边不停地自扇耳光,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打动初夏。
“也许今天才让我真正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你怎么能够如此狠心对我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