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睺的灵魂在柳如烟体内如蛰龙觉醒,他顿感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和茫然无措的困惑。他本是强大无匹的魔祖,拥有着仿若浩渺星辰般无尽的力量和深不可测的智慧,可如今他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犹如被困在囚笼中的猛虎,被禁锢在一个弱小得如同蝼蚁般的人类躯体之中。
“啊,痛,太痛了,这是哪,这副身躯怎么这么弱?”罗睺的声音在柳如烟的脑海中响起,带着一种古老而强大的力量。柳如烟站在罗睺面前,她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胸膛。她的眼前,罗睺的身影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压迫着她的灵魂。他的眼神深邃而冷漠,仿佛能洞察她的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柳如烟不知道自己面前的人究竟是谁,但面前的人让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束缚,无法动弹。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害怕自己的命运如同一叶孤舟,在茫茫大海中摇摆不定。罗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远古的呼唤,让柳如烟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你是谁?为何会在我的体内?”柳如烟鼓足勇气,开口问道。
罗睺注视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迷惑,他也不清楚为何自己会在这个女子体内苏醒。
他尝试调动魔力,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可恶!”罗睺低声咒骂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道道属于柳如烟的记忆源源不断地灌入罗睺脑海之中,他开始逐步洞悉柳如烟的往昔,涵盖她的师门、师尊,还有她所历经的所有。这些记忆使罗睺对柳如烟的境遇有了更为深刻的领悟,同时也引发了他对柳如烟的怜悯。
罗睺的视线定在了柳如烟身上。柳如烟的惊惧与惶惑在罗睺的目光中无所遁形,她的身躯微微颤栗,显然被罗睺的赫赫威势所震骇。
罗睺的嘴角如新月般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如蛛丝般难以察觉的微笑。他并无半点恶意,只是对柳如烟的反应心生一丝好奇,犹如猫看到了新奇的玩具,充满了玩味。在罗睺的眼中,柳如烟的恐惧宛如清晨的薄雾,自然而又真实。
“小姑娘,你不必如此害怕。”罗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我不会夺取你的身体,我罗睺想夺取你的身体轻而易举,就算我想夺走你的身体,你的身体也扛不住我的力量,所以你别害怕,不过呢,我有个问题问你,你甘心就这么死了,让那些陷害你的人逍遥法外?”他的语气虽然低沉,却透露出一种平静,仿佛向柳如烟表达自己并没有恶意。
柳如烟听到罗睺的话,本想如平静的湖面般让自己内心的恐惧平复下来。但当她得知眼前这个令她恐惧到极致的人竟然是传说中的魔族罗睺时,内心深处那股害怕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根本就压制不住。
“我理解你的痛苦和绝望,就像理解那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凋零而无助。但你必须明白,我并非你想象中的敌人。”罗睺用一种宛如春风拂面般安抚和理解的语气对柳如烟说道,“罢了罢了,我愿助你修复那破碎的心灵与残损的身躯,待修复完毕,便将这身体完璧归赵。你定要好好地活着,让那些冤枉你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就如那作恶多端的恶狼最终被猎人的箭射中。”此时的罗睺,话语自然得如同山间潺潺的溪流,看似毫无波澜,却暗藏着无尽的力量。他的话如同一缕温暖的阳光,照进了柳如烟那黑暗冰冷的内心深处,让她感受到了一丝慰藉。她开始努力地尝试平复自己那如波澜壮阔的大海般汹涌的情绪,虽然不再像最初那般恐惧得如惊弓之鸟,但依旧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罗睺如同山岳般矗立在柳如烟面前,他的眼神深邃如渊,神秘似海,仿佛能洞悉她灵魂的最深处。他伸出如白玉般的手指,轻轻点在柳如烟的额头上。柳如烟本以为罗睺是要将自己灭杀,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股强大得如同洪流般的杀戮法则之力,开始源源不断地流入她的身体。在他动手的瞬间,周围的空气似乎被冻结,一股无形的力量如旋风般在他们周围聚集。杀戮法则之力,这古老而强大的力量,宛如一把双刃剑,既可毁灭一切,也可治愈一切。
刹那间,天地间被一片短暂的黑暗笼罩。这黑暗并非普通的无光,而是一种深邃得如同无尽深渊、神秘得好似宇宙黑洞的暗色,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四周原本充满生机,眨眼间变得黯淡无光。周围的一切仿佛在瞬间被抽走了生命的气息。茂密的树林如同一群垂垂老矣的枯木,往日那翠绿欲滴、鲜艳夺目的花朵都变成了死亡的暗色,连远处的溪流也变得鸦雀无声,仿佛周围的整个世界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禁锢。
即便如此,那股强大的杀戮法则之力也在罗睺的小心翼翼控制下,没有丝毫伤害她的意图。毕竟,柳如烟那副娇弱的身躯实在难以承受过多的法则之力,否则将会被法则之力撑得爆体而亡。
柳如烟的身体开始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那是她体内正在修复的迹象。柳如烟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一股强大的法则之力紧紧包裹,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强化着她的身体。体内的经脉如同被重新编织的蛛网,开始逐渐修复,身体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