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这一刻的欣慰。
“没受伤吧?”
“没有!”灵鼬挺直胸脯,“对了叔,快尝尝我给你买的酒!”
“好,叔这就尝。”狗叔自责地握住酒瓶,犹豫片刻,拧开酒盖。
出于报复性心理,驴子狠狠灌了一大口烈酒。
这孩子一直挺机灵的,可这回他买了马尿兑的酒,估计是太开心忘了去嗅嗅,狗娘养的老板估计也欠,看小孩儿好糊弄,妈的算了。狗叔咬紧牙关,他没说什么别的,继续喝着,一口接一口。
狗叔的酒量欠佳,像这种程度的酗酒很快让他酩酊大醉。他听不清灵鼬说了些什么,他开始眼花开始耳鸣,他只知道自己很愤怒,甚至——他想要拿灵鼬撒气。
“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呀!你妈的!”驴子操起了粗大的铁丝球棒,他狠狠砸击着灵鼬身边的干草堆,直到他没了力气,直到他的理智短暂占据了身体。
“这是我最开心的一次生日,哈哈哈从来没喝这么多,喂喂喂,找那个,找那个那个,那个镇长的小奴隶告个白吧,哈哈哈爱情爱呼”
灵鼬有些颤抖,他仔细为狗叔盖好大衣,脸上惶恐与不安交织成抽动的五官,他抑制住嘶吼的欲望,踉踉跄跄冲向了小药师家。
这个点这个点的话
“小耗子今天你怎么这么早过来?”斑马歪着头,目光从书本上抽离,她有些困惑,不过更多的是高兴。
“怎么一身酒气的?”斑马皱眉,她本想好好教训灵鼬一通,但她知道自己一旦走下椅子很可能露馅。
“那个狗叔说你是镇长的小奴隶!”灵鼬知道自己不能把愤怒撒在小药师身上,他抿着嘴,尽量让语气听起来仅是震惊。
“啊,一定是他喝多了嘛雄驹就是这样,一喝多了就乱讲话,和我爸一样。爸爸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家伙,他真的是个好人。”小药师无可奈何摇摇头,她摘下自己的金耳环递到了灵鼬眼前——后者已经在说话时不知不觉走到了她身前。
也对,一定是这样。灵鼬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后悔,他很快恢复了往日的笑容。
“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哦,我想把它送给你。”小药师看着灵鼬挠头的样子,不禁也微笑起来,她心里暖洋洋的,好想给他一个拥抱。
“可可这是你很珍贵的东西!”
“所以才会想送给你呀。”
话说到这里,灵鼬也接受了小药师的好意,他仔细将耳环收好,一时无以言表。
“可惜我从没见过母亲的样子。”将耳环送出的那一刻,小药师感慨道,但她并不后悔,眼前这头水晶小马早就成为了她心中的亲人。
话说完,小药师便后悔自己引出了这个话题。
“我嘛,倒是有点印象。我记得她矮矮的,瘦瘦的,比我高不了多少,虽然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灵鼬平静说诉着,空洞的眼窝望向远方。
“你一定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嗯嘿嘿,其实挺有趣的。”灵鼬继续讲道,他摇摇尾巴,有模有样踱起了步。
这是个不大礼貌的问题,所以小药师从来没打算问,对于灵鼬的过往她心中只是有个大体轮廓。不过既然灵鼬已经这样说了,她也眨眨眼,合上书,专注于倾听。
“为了谋生我的老妈让我练杂耍,到了我六岁的时候,我越来越矮越来越胖的妈妈告诉我:‘我买了一只训练好的潜行者,以后你不用表演杂耍了!’”灵鼬模仿着母亲的语气,逗得小药师前仰后合。
“然后呢?”
也许是那只潜行者死了,他们再次流浪街头表演杂技?小药师心想。
“‘可我们攒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的钱你却用来’我是这么问的。”灵鼬摇摇前蹄,“可当时我又一想,一只训练好的潜行者我们哪里有钱买得起嘛。”
“‘我把你卖给奴隶主咯。’我妈这么说。”灵鼬捧腹大笑,在谈及过往的时候他的心中仿佛全无悲伤。
“我不知道她到底爱不爱我。临走前她掏出三枚子弹买了个野草罐头,那是给我吃的,当时我真的好开心。现在也是。说不定我误会她了不是吗?她也许爱我,哪怕只有一点点。她也许为我流泪了呢,只不过我看不见。”灵鼬笑着,拍拍瘦弱的胸脯。
“我的第一个主人是头麒麟,他的杂技团可比老妈的强多了。嘿嘿,麒麟们好像有些绝学,什么金钟罩,什么肝硬化。不过我只学会了心——算。”灵鼬将语气拉得很长,“我的心算很厉害,于是有段时间新主人带我去表演,就是他问我一个很长很长很长的数,加减乘除,我算的很准,不过这种把戏观众们很快就腻了。你猜为什么?”
小药师摇摇头。
“因为他们也不知道我算的对不对。”灵鼬笑得咳嗽起来,那股子酒味儿也因此更浓了几许。
犹豫了片刻,灵鼬没有讲其他主人与他的故事,他怅然若失地蹲坐着,但为了让小药师不被自己的消极情绪感染,他继续保持着微笑。
“对了,今天飓风游骑兵过来了,听说她们都是狠角色,你看到她们长什么样子了吗?”灵鼬主动换了话题。
“有三头嘛,一头是白”
在小药师说到颜色的时候灵鼬思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