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汐和李江绕着院墙走,每看到一张金光符就伸出小手拍一拍,让金光符贴的更牢固一些。
她突然想起大哥好像不在。
“二哥,大哥是去画符了吗?”
李江拍了一下上方李汐够不到的符纸,“他没去画符,他去找先生了。”
“爹去申请帮扶如果申请成功了,最后肯定还要发到大家手上的,可挨家挨户发的话太没效率,这不,大哥去找先生,请先生通知大家道晒谷场集合。”
李汐一拍手,道:“原来如此,真希望爹快点回来啊。”
毕竟这个节骨眼,所有人肯定是趁着白头鸦没来骚扰大睡特睡,就这么被叫醒了去晒谷场等待,要是爹能快点赶来还好,要是爹回来的晚,村里人迟迟等不到爹,那晒谷场那边指不定要乱成什么样。
当然,这里的乱指的是肯定有人会对大哥产生疑问,村里所有除了小孩以外的人聚集在那里,到时候一人说一句话都比白头鸦一顿嘎嘎乱叫有杀伤力。
李汐正想着呢,忽然听到仿佛在耳边响起的一句话。
“请村里每家每户出一人到晒谷场集合!最好带上两个能密封的容器!”
这句话一连重复了三遍。
李汐道:“是先生的通知!”
完了,这个通知这么简短,爹回来的早还是晚都没什么影响了,大家到了晒谷场肯定是要问的。
那场面肯定要很混乱了。
可要是请先生通知全村,还要先生解释一大堆,先不说这是不可能的事,就说他们请先生帮忙也不可能这么麻烦人家,再一个......
李汐觉得文泽哥说过的一句话挺有道理的。
“生活中,其实有很多人是轻微智障......”
也就是说,即使先生真的解释一大堆,还重复三遍,大家到了晒谷场那边,还是会有人一遍一遍的问问题。
问的还都是先生解释过的问题。
其实这件事爹是最有话语权的。
年初的时候天衍宗来收购明瞳草,大家同样是到晒谷场集合,爹为什么没有提前去主持场面?
第一是这件事已经是大家每年的习惯了,绝大部分人都知道该怎么做,李山即使不去也不会有什么混乱的场面。
第二当然是李山怕自己去早了又要有那些说傻不傻说聪明不聪明的人一直问问题。
比如说,明瞳草能不能卖到别人那里,能不能多留几株明瞳草,必须把明瞳草运到晒谷场吗......
今天这个通知比较突然,大哥到时候肯定也要去晒谷场控制场面的,李汐现在就开始同情起大哥了。
李江没发现小妹的思维已经跳跃到这么远的地方,把家里所有符纸检查一遍以后,他回到院子里,看着松儿杏儿柏儿住的房间,房门上、窗户上各贴着一张金光符。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空荡荡的,不够保险。
“小妹,去,再给松儿的窗户门上贴几张金光符。”
李汐:“好嘞!”
她从腰包里拿出符纸,啪啪拍到门上和窗户上。
门上和窗户上一下各自糊了四五张符纸。
李汐总觉得白头鸦们最后的算盘肯定不简单,松儿房间的门窗都快被符纸都糊住了,她也还是觉得不太行。
她在门前来回绕了几步,目光逐渐向上。
是一片一片的瓦片。
她以拳捶掌:“对了,房顶还没贴金光符!”
李江也看向房顶,然后用手使劲揉李汐的脑袋顶,大声夸道:“还是小妹,个子矮看的却高,二哥这就上去给房顶也贴几张金光符!”
李汐的脸颊鼓了起来。
二哥这是在夸她还是在说她矮呢???
他们兄妹二人合作,把松儿的房间全都武装了一遍,互相击掌。
“这些松儿杏儿柏儿肯定就安全了......”
李江摸摸下巴,一副十分满意的样子。
李汐真想问一句,二哥你听没听文泽哥说过一句,立府,府,福来个?
你现在这句话就很像欸!
想到这里,李汐忽然拍了自己嘴巴好几下,“呸呸呸,不能这么想,太不吉利了!”
“还是再擦擦小锄头吧,这段时间小锄头辛苦了,得好好保养一下,争取今天能再多砸死几只白头鸦,我的小种子想要变完整还有几颗缺口呢......”
他们家这几天除了对付白头鸦的骚扰和白头鸦在灵田那里对峙,当然还做了其他的事,比如,大家抓紧时间,在白头鸦来骚扰的空隙里,一起把所有的击杀的白头鸦的尸体都处理好了。
就连李汐活捉的那几只白头鸦也都处理了。
实在是那几只白头鸦凶性难改,家里没地方养,刘七娘看李汐为难,便把白头鸦都扔到鸡舍里,哪成想,鸡舍里的灵鸡们因为这几个外来客沸腾了,再加上那几只白头鸦总是嘎嘎叫,叫的非常刺耳难听,灵鸡们看到它们是一点都不惯着。
全都被灵鸡们叨的身上这里秃一块那里秃一块,丑的李汐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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