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突然传来声响,战北屿随即推门而入,“白瓷现在是我老婆,她当然不会和我分开。就不劳烦您挂心了。”
“阿屿!你说什么呢?我是你母亲,我当然要操心你的婚姻大事。”
丽琴的眼神不似刚才平和,夹杂了几分惶恐不安。
“是吗?你是我母亲,一年到头今天是我见你第一面,从小到大给我穿衣喂饭关怀我的都是保姆。要不你们告诉我,我还以为我的母亲是李姨。”
“战北屿!”
丽琴脸色大变,呵斥战北屿。
而战北屿的眼神丝毫没有波澜,白瓷抓住战别峪的手腕,让他不要冲撞丽琴。
“我们走。”
战北屿反手牵住白瓷往门外走去,就这样一走了之不打招呼白瓷良心不安,刚准备回头,被战别峪叫住,“别回头。”
这句话触及到白瓷,战北屿到底在意什么?他不在意金钱,随意投掷一个亿陪白瓷豪赌白氏集团的命运;他不在意外界风评,三年不归家;现在,他更不在意母亲的感受……难道战北屿只是游戏人间,和她的婚姻也是一时兴起吗?
坐到车上,白瓷抵住战北屿的手,不让他发动车,“学
长,我们就这样走了?不和你家里人说一声吗?”
“没那个必要。”
对于家人,战北屿心中只有怨恨,以往利用了战北屿,现在又来和他打亲情牌想要干涉他的婚姻,战北屿忍无可忍。
“战北屿!那是你的家人啊!刚才你那样和你妈妈说话,她肯定会很难过的。我没有母亲和父亲了,可是你有,你要珍惜!”
白瓷激动起来,自从父母双亡,她愈发觉得要善对还活着的人,要懂得珍惜。
可战北屿丝毫不在意家里的人样子,触怒了白瓷,战北屿怎么能这样一意孤行呢?
“你知道什么你就来插手我们家的事?”
“对!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是你父母,你就得尊重他们!”
两人之间的状态瞬间变化,“战争”一触即发。
战北屿冷冷地看着战家别墅,“然我尊重他们?你站在什么角度和我说这个话?白瓷。”
白瓷愣住了,的确她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身份插手战北屿的家事,她只想战北屿懂得珍惜。
“学长,你这样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白瓷狠下心脱口而出重话,谁知战北屿冷哼一声,“是,
我什么都得不到,我这条命就是生来注定什么都得不到。得不到亲情,更得不到你,是吧?”
“战北屿!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我们的事,一码归一码,你对你家人的态度要好一点啊!”
“凭什么?他们两人之间没有感情,是家族联姻,结婚后完成任务生下了我。刚才你在我妈房间看到我爸的东西了吗?没有吧?他们两这么多年各玩各的,你说让我尊重他们,他们只管生不管养,高兴了和我说两句话,繁忙的时候在外头甚至慰问情人的孩子!”
战北屿猩红了眼,眼里充满血丝,他汇聚起怒气,一次性将话说完,看着眼前白瓷震惊的脸,战北屿懊恼不已,肯定吓到她了。
一脚油门踩到底,战北屿迅速驶离战家别墅。
白瓷后悔了,白瓷这一刻真实的后悔她刚才说出的那些话。
一直以来都是她太过自以为是,战北屿从来没有和她说过关于他的事。
白瓷看到的永远是战北屿想要她看到的一面,白瓷终于明白王助理以往和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有的事情可能真的不是白瓷想的那样,战北屿到底还有什么是白瓷
不知道的。
白瓷后悔刚才对战北屿说了那么重的话,她没有经历过战北屿经历过的事却自作主张对战北屿说教。
路上战北屿一言不发,气氛很是凝结。
白瓷无从下口,更不知道能说什么缓解尴尬。
到了家里,战北屿意外地没有给白瓷开门,停到了地方,战北屿摔门离开。
白瓷努努嘴,“什么嘛,这么小气,连门都不给我开了。”
回到家里,白瓷没有找寻到战北屿的身影,李姨见状说道:“少爷回放假了。”
白瓷有些失望,“哦。”
战北屿说是李姨带大的他,那李姨一定知道关于战北屿的很多事。
白瓷拉住李姨的手,坐到沙发。
“李姨,和我说说关于战北屿的事吧。”
李姨显然没有想到白瓷会突然问起关于战北屿的往事,小心翼翼反问,“夫人,您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白瓷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关于他爸妈的事。还在路上和战北屿吵了一架。”
白瓷将事情原委说于李姨,李姨无奈地叹了口气。
“夫人,您别怪少爷和你发脾气。外界人人都说少爷含着金汤匙出生,可是只有我们内部人才
知道少爷的出生只是家族利益牺牲品。好在大少爷和二少爷都好好的长大了,太太生了大少爷的时候还照看过几日,生二少爷的时候根本无心管辖。就连他的父亲,也没有看望过几次。”
白瓷的喉咙像是有什么堵住了,干涩地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