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你就是白氏集团新任董事长?真是没想到是个丫头片子。”
李伯伯意味深长地看着战北屿,“看来阿屿你啊,有意金屋藏娇了。这么久才带出来见面。”
战北屿自罚一杯示意李伯伯赔罪,“哪里,不敢。她比我忙。”
李伯伯笑了起来,连连指着战北屿。
“话说,有机能是你们公司的吧?”
白瓷点头,“是的,我们正在研发新一代机能产品。”
白瓷主动介绍公司项目,既然有这个抛头露脸的机会,白瓷就一定好好利用。
“据我听说,你们第二阶段研发工作不是停止了吗?听说选址有些困难?”
李伯伯别有趣味的看向战北屿,“听说小白想选的地方,阿屿你前不久才买下来。怎么,小两口搞恶趣味?还不把地给人家小姑娘?”
“李伯知道的,我总要让她求求我,不然怎么巩固一家之主的地位,哪里比得上您对阿姨好?前天刚陪阿姨从巴黎飞回来吧?李伯伯的小金库估计用完了吧。”
“你这个混小子,开始打趣我这个老人家了?你这事,家里人知道吗。”
战北屿端起香槟,沉沉点头,“马上就会知道
。”
白瓷不知道战北屿说的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马上就会知道?
其实她并不想战北屿家里人知道她的存在,白瓷和战北屿之间就是合作关系,等待他们过了这阵就会各自回到彼此的世界,所以她不想认识战北屿家人。
“学长。”
白瓷扯住战北屿的衣角,战北屿停下脚步。
“怎么了?”
战北屿的心不禁紧缩,他害怕白瓷说出什么他不想听到的话。
“可不可以不把我介绍给你家人?你知道的,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在一起。倘若我们日后分开,怎么和你家里人交代?”
战北屿的脸升起黑雾,白瓷的心难道一点动容没有吗?
难道三年前她根本不喜欢自己吗?为何她一点都在意他以及他的家人?
“白瓷,三年前,你喜欢过我吗?”
白瓷愣住,战北移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说话!”
战北屿执着这个答案,三年前白瓷看他的眼神里含光,那时候他还只是不起眼的呆书生,为了强大,战北屿逼迫自己迅速成长。
可白瓷也变了,她难道不是那个自己钟爱的女孩了吗?
“喜欢。”
白瓷骗不了自己的心,她不愿意否
认过去,她可以坦荡面对战北屿,更可以坦然面对过往对战北屿的感情。
今昔不同往日,白瓷做不到像三年前那般敢爱敢恨,她小心翼翼收起自己所有情感,努力将自己包裹成冷漠的人。
她失去太多了,现在的她不能再输掉公司,只能将情感全部隐藏起来。
“是喜欢过我,还是喜欢我?”
战北屿仍旧穷追不舍,他恨不得将白瓷揉进骨子里,这样她一辈子都是战北屿的人,无处可逃。
“学长,这些事都是过去式了。既然我们现在有合约关系在身上,我们就好好合作,各需所取。”
战北屿突然将白瓷拉近怀中,揽着怀里的人,低头看着白瓷轻语,“各需所取?白瓷,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也知道我需求的是什么。所以我能从你身上拿到我想要的,是这个意思吗?”
战北屿的话危险却又吸引着白瓷,白瓷对这种感觉不适应,心中关着的小鹿似乎不安分的乱撞起来。
白瓷用力想要推开战北屿,无奈这个男人不为所动。
忽然,身侧响起一道厉声,“阿屿!”
朝着白瓷他们走来的男人,白瓷认真看了看,竟然和战
北屿有几分相像,那气宇却和战北屿不同。战北屿对白瓷是温润的,尽管也有他的冷清,可眼前的男人至上而下散发的缺失疏漠。
白瓷用力拍打战北屿,提醒他,“放开我,别人要找你说话呢。”
“那是我哥,懒得理他。”
战北屿拉着白瓷离开,背后却被一双大手拦住了去路,“愈发胡闹了!”
战北屿极不情愿的转过身,“松手。”
白瓷看清了战北屿眼里的神情,那是按耐住的怒火。
看着两个大男人之间无名的硝烟,白瓷不禁有些发怵。
眼前的男人这才看到白瓷,转而移眼到白瓷身上,“你是阿屿的舞伴?”
白瓷刚想点头,话被战北屿抢了去,“瞎了眼吗?她是我女人,我老婆!”
“放肆!战北屿,你再胡闹也要有个度,路边随便一个女人就是你是老婆?”
顿时,战北屿的气焰一下火爆,血丝充斥着双眼,“你瞎说什么呢?什么叫路边随便一个女人?她是白瓷,我女人,我老婆!战南,你再乱说话,我把你头给你拧下来。”
白瓷扯住战北屿,白瓷从未看到战北屿动这么大的怒火,不好意思的朝着眼前的
男人笑了一笑。
眼前的人叫战南,战北屿排名战家老二,那眼前的人就是战北屿的哥哥。
白瓷迅速反应过来,伸出手向战南问好,“哥哥好,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