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里或许是你的家,但是自从父亲去世以后,这里就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了,它现在是我一个人的家,我不愿意让你住在我的房子里面,所以你赶快给我离开这。”
如果白父真是意外死亡,和白秋水没有半点关系,也许白瓷还能好心的让她留在这,念在两人是姐妹的份上,可是现在情况大有不同,她居然能做出弑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那就说明,她与白家已经毫无关联,她不再是白家的女儿,对于一个外人,白瓷自然不会客气,更加不可能把她留在自己的房子里。
白秋水还是别再抱有这种想法了,因为到最后失望的人还是她,她最好现在乖乖的离开这儿,还能留有一丝尊严,如果非要让她采取手段,才能把她赶走的话,那么等到那个时候,或许她连脸面都没有了,如果白秋水不在乎她的脸面的话,那就当她什么也没说。
“白瓷,你不要欺人太甚了!”白秋水腾的一声站起来,她快步来到白瓷的面前,因为两人身高存在一些悬殊,她只能仰视着白瓷,这让她的气势,一下子削弱了不少,但是不能因此遮盖她的愤怒,反而让她更像是一只斗志昂扬
的母鸡。
“不要以为父亲把家业传给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只要我是白家的人,我就能够住在白家,不管是谁来了,都没办法将我赶走,你觉得就凭你自己,就能做得到吗?”
要论撒泼耍赖,她还没有输给过谁,白瓷在她面前别想要耍威风,反正她现在什么都没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种白瓷就动她一下试试,看看能不能把自己赶走,恐怕到时候结果要让白瓷失望了。
“哦?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们试试看好了。”白瓷也没和她多说废话,她直接拿出了手机,拨打了物业的电话,叫他们赶紧把这尊大佛给请出去,她们白家容不下她。
其实不用物业,白瓷就能收拾了白秋水,可她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没有工夫和她闲扯,在这和她浪费时间,所以不如把保安叫过来,直接把她赶出白家,这样一劳永逸,倒是给白瓷省了不少的麻烦。
保安效率很高,没用多长时间,就登门拜访了,“白小姐,你有事找我们?”
“这里有个人私闯民宅,麻烦你们把她带走,不要让她在这里干扰我。”白瓷伸手指了指白秋水,理所当然的说,仿佛她是一袋垃圾
一样,顺手就能领走。
“这……”看到对方是白秋水以后,保安突然有些为难,毕竟白秋水的身份,他也是知道的,既然她们两个都是白家的人,又何来私闯民宅这一说?
虽然这的业主的确就是白瓷,可白秋水也是白家的人,这里和她也有关系,就这样贸然带走她的话,似乎并不妥当,姐妹俩之所以会闹成了这样,想必也是有了矛盾,不过这只是正常的打打闹闹,完全不必担心,所以说他不想插手这件事情,还是交给她们两个自己处理好了。
“很为难吗?”见他一直都不动弹,白瓷也有些不高兴,她转头望向了保安,冷静的问,“我们两个,谁是业主?”
自从战北屿念了真正的遗嘱之后,她就更改了这栋房子的业主,现在房子从法律意义上来讲就是她的,她当然是业主,有权决定谁能住进这栋房子,谁必须要离开,这天下间应该还没有谁,比她更有这个资格。
“你。”保安说。
“那你身为保安,是不是应该认真听一下我的诉求!”白瓷特意敲打着他,让他不要忘记,作为保安,他就应该尊重业主的意见和要求,不要顾及太多,那些不是他该
想的事情。
“不好意思,白秋水小姐,你还是先跟我走吧。”保安明白了她的意思,不想弄丢自己饭碗,他只能带白秋水离开,不让她在这里打扰白瓷。
“我凭什么要跟你走?”保安是开始懂事了,可是怎奈何白秋水不想配合,她一挥手,就把保安给推远了,望着两人诧异的目光,她理直气壮地说道,“这是我家,我就应该住在这里,你一个小保安,有什么资格叫我走?”
白瓷别以为叫来了保安,她就怕她,她白秋水这辈子还不知道‘怕’字要怎么写呢,这次也不例外,区区一个保安而已,怎么可能撵的走她呢,若非出自自愿,谁也别想把她带走。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模样很不好看,甚至还有一丝丑陋,但她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除了这里,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了,更不知道还有谁愿意收留她?她一无所有了,只剩下这个家,能让她有容身之所,所以哪怕被人嫌弃,纠缠不休,她也不可能走,不然她就要流落街头了。
“以前是你的家,现在这里是白瓷小姐的家了,她是业主。”见她一直执迷不悟,刻意装
傻,不肯认清现实,保安连忙告诉她说,“既然业主不肯留你,您还是快点离开的好,当心一会儿白小姐报警之后,警察会强制性要您离开。”
白瓷现在给她留有颜面,那她就该赶紧接着,不能总是给脸不要,否则真的闹到了报警的地步,对谁都没好处,到时若是传扬出去,被看笑话的只会是白家。
白秋水本来很张扬,听到‘报警’两个字以后,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