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举一动,早被慕琰看在眼里,表面上他没说什么,可心里却急到不行,总想替她分忧解难,偏偏实力还不允许,只是……他虽然说能力有限,可有个人却能帮到白瓷,而且他一定愿意这样做,事到如此,只能够找他帮忙了,不然的话,白氏断然保不住了。
“你找我做什么?”战北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慕琰,眉头紧锁,清冷的问。
慕琰对他来说,可是稀客,两人一直没有任何交集,之所以会知道彼此,还是因为白瓷,现在他不留在白氏,跑来这里,是要捣什么乱?
“有件事情,我想请你帮忙。”火烧眉毛的关键时刻,慕琰倒是没有绕弯子,反而很直接的交代了事,诚实的很。
“白氏如今内部出了点事,而且情况十分严重,白瓷一个人解决不了,有些吃力,你作为她的未婚夫,如此紧要关头,是否应该伸出援助之手,帮她一把?”
关于两人即将解除婚约的事,战北屿还没有广而告之,所以慕琰并不知道,在他看来,两人仍旧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战北屿帮一把,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不能。”战北屿说。
“为什么?”慕琰眼睛
睁大,对于他的答案,觉得很是难以置信,“你们关系如此亲密,那件事情对你来说,根本就是小事一桩,不值一提,你为何不愿意帮她?”
白氏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早已传遍a城的大街小巷,人尽皆知,战北屿消息那样灵通,没可能不知道,可他一直未有表示,就像全然不知晓一样,怎么?难道他和白瓷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因为我和她马上要解除婚约,我不会动用自己的关系,去帮助一个陌生人,毕竟我不是一个慈善家,普渡众生的事,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白氏所遭受的境遇,战北屿比谁都要清楚,他也知道白瓷无法处理此事,现在她定忙的焦头烂额,可惜能力不足,也不过是空忙一场,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氏注定遭此劫难。
他也很想帮她,毕竟只是举手之劳,他完全没理由视而不见,看她伤心难过,黯然神伤,只是想要让他帮忙,总该拿些诚意,派慕琰来找他,算是怎么回事?他要白瓷亲自开口求他帮忙,只要她肯说话,白氏必定安然无恙,平安度过此劫,除她以外的任何人,战北屿都概莫接受。
慕琰大
惊失色,“你们不是才订婚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解除婚约了?”
人家订婚,目的是为结婚,他们不说结婚的事,反而选择取消婚约,流程是不是不太对?听起来怪怪的。
“这是白瓷的选择,我尊重她。”战北屿不是一个习惯于强人所难的人,更何况前不久才被白瓷控诉一番,如今面对她的请求,他除了答应外,还能做什么呢?
“可即便要解除婚约,你们仍有旧情,毕竟相识一场,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见到白氏破产,她伤心难过的模样吗?”慕琰不能相信,战北屿是一个绝情的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只要他再努力的试一下,相信一定可以令他改变主意。
“你这么关心她的事,难道你喜欢她?”
战北屿可不是随便问问而已,这个问题在他心中盘旋许久,一直没来得及问问白瓷,现在慕琰在场,问问他这个当事人,总归应该知道一些答案,毕竟这是他的心思,他肯定要比白瓷更清楚,战北屿要瞧瞧,他的想法可对?
“不喜欢啊。”慕琰神色如常,回复的倒是很淡定,“我们只是朋友。”
他喜欢谁,不喜欢谁,自己是清楚的,他对白
瓷如果非说喜欢,那也是朋友之间的喜欢,若说男女之情,那是绝对没有。
“只是朋友?”战北屿挑挑眉,语气提高一个音量,显然对慕琰说的话,不是十分满意,甚至有些质疑,“你会这么关心自己的朋友吗?”
他虽不是个湖,可也不是个楞头青,不允许慕琰在这欺骗他,大家都是男人,又何必要说谎?慕琰对白瓷究竟是什么感情,战北屿可看的一清二楚,他别想用三言两语糊弄自己。
“为什么不会呢?”对于他的质疑,慕琰也觉得很奇怪,“我和白瓷认识很久了,她是我的好友,现在见她落难,公司出现问题,每日愁眉紧锁,茶饭不思,作为朋友,我关心她,难道不是一件正常的事?”
他真的搞不懂战北屿的脑回路了,更想不明白他到底怎么想的,居然会问自己这种问题,实在奇怪的很,平日里看着那么精明的人,要是敢怀疑他喜欢白瓷的话,那就真是脑子里面进浆糊了。
他说的似乎有道理,奈何无法说服战北屿,毕竟他的所作所为,实在可疑,让别人看着就想怀疑他,再加上战北屿生性喜欢猜忌,关心则乱,他会质疑慕琰
和白瓷的关系,也是情有可原,不过是在外人看来,他的举动却是有些诡异。
“你是不是以为,我喜欢白瓷呢?”见他一直不肯开口说话,慕琰索性直接的追问道,一点儿都没有拐弯抹角,毕竟大家是成年人,有什么话,可以开门见山的说,完全没必要这样遮遮掩掩的,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帮助白瓷渡过难关,除此以外的其他事,都是能解决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