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怎么死的,她们心知肚明,现在赶来这里祭奠,无疑就是猫哭耗子,在假慈悲而已,白瓷可不吃这一套。
她们以为能瞒得过所有人吗?以为还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吗?即便骗得了其他人,也根本就骗不过白瓷,她们心里打的歪歪心思,白瓷比谁都要清楚,要不是苦于没有实在的证据,又怎么可能任由她们在这里逍遥法外?
她没去找她们麻烦,这可倒好,她们主动找上门来,难道是想来送死吗?还是想告诉她,她们有多么的假仁假义,关于这点,她看得很清楚,不需要她们特意跑一趟过来声明。
现在她的思绪很乱,脾气也很暴躁,不想和她们在这里争论不休,斗个你死我活,让外人白白捡了大便宜,所以她们最好马上离开这里,不要在这影响了白父的心情,否则的话,她可是不会客气的。
“你个小辈,就是要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对于她的态度,张岚可是相当的不满意,就连她的话也不想回复,一心只想纠正她的态度问题,免得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难堪。
“难道你父亲之前没
有教过你,什么叫做尊老爱幼,什么叫做长幼尊卑吗?他才刚离开没多久,你就这么丢他的脸,看来你也没有多尊重他。”
再怎么说,她还是个长辈,是白瓷名义上的继母,她对自己,是不是应该多一些尊重,少一些侮辱呢?否则这话传进别人耳朵里面,好说它也不好听啊。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白父教女无方,白瓷那么爱她父亲,相信她也不愿看到这个画面,不愿让白父背这么大的锅,想必为了父亲,她还是愿意妥协的。
打蛇要打七寸,这个道理,张岚一直很懂,而白瓷的七寸在哪儿,她更清楚不过,只要能搬出白父来,就不怕她不妥协。
看她最后是要选择息事宁人,还是宁可让她父亲名誉受损,也要和她一斗到底,这可是验证她猜测的事,她倒是要看看,她够不够了解白瓷。
“既然来了,那就做好自己的本分事,不要再想着瞎折腾,否则如果被我知道,你不尊重父亲的话,那么下场如何,你就自己猜吧。”
白瓷尊重父亲,自然希望张岚同样尊重白父,她刚才说的话那么冠冕堂皇,相信不
会自己说到而做不到,如果她非要搞双标的话,那么白瓷也可以告诉她,这样的下场是什么。
眼下情况特殊,大家都想太平无事,安安稳稳的举报完葬礼,相信谁都不会希望,这种情况下还不得安宁,所以张岚最好消停一点,相安无事度过完这两天,这样对谁都好,否则真闹出点儿什么动静来,他们白家都有麻烦,张岚别想独善其身。
张岚就算再有精力,再能冒险,这种环境之下,最好也要老实一些,毕竟谁都知道她的身份,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以后,看她还有什么脸面,面对世人。
“妈怎么会不尊重爸,这种事就不劳你操心了。”一旁的白秋水看不过去,连忙厉声厉色的反驳道,她不希望白瓷阴阳怪气的和张岚说话,一点都不懂得尊重她,白秋水很心疼张岚,自然要替她抱不平,她们娘俩来这是吊唁的,可不是让别人欺负的,白瓷别想公报私仇。
见白瓷背着两个表面光鲜亮丽的虚伪女人欺负,慕琰站了出来,“是吗,那要不,你们解释解释,偷姐姐的衣服穿来参加父亲的葬礼,尊重吗?”
闻言,白秋水咯噔了一下,随即错愕的看向慕琰。
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别用这个眼神看我,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慕琰说着拍了拍手,便有一个一眼便打心底觉得有艺术感的男人走了出来。
这个男人,正是设计出白秋水身上衣服的首席设计师。
首席设计师的出现,很快便有人认出了他,“这不是时尚圈里的首席服装设计师吗,怎么会来这里?”
顿时,整个葬礼都变得八卦起来。
慕琰走近首席设计师,道:“你可记得这件衣服?”
“当然记得了,这可是我禽兽设计的。”首席设计师说着,狐疑的上下打量白秋水,“这位就是您所说的白瓷,白小姐?”
慕琰冷笑一声,道:“不是。”
这下,会上此起彼伏的声音响了起来,白秋水和张岚听见了有人在议论他们。
“白秋水不是白家二小姐吗,为什么要偷穿白大小姐的衣服?”
“就是说呀,张岚不是白家的夫人吗,怎么可能连给自己女儿买件衣服都舍不得,看来,这对母女人品有问题!”
伴随着这些人越说越难听,
张岚和白秋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围观的人也逐渐变多,白秋水脑袋一热,“这衣服穿在我身上,不是我的是什么,你们口口声声说这是白瓷的,白瓷的衣服放在哪,我会知道?”
“而且,我堂堂白二小姐,会买不起一件衣服?”白秋水自以为很机智的话,但在他们的眼中,像极了跳梁小丑。
但是也不无道理,“呵,死到临头还嘴硬?”
慕琰看着白秋水,跟看弱智似的,或许是做贼心虚,张岚也没听出白秋水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是,你们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