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意中人了。”云为衫看着他,“所以,别费心思。”
宫子羽咬牙,“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比不上他,我也不相信,从现在到未来,你会不对我动心。”
他这话就是说不愿意放云为衫走了。
云为衫皱眉,果然是执念吗?
“你难道希望我成为下一个兰夫人吗?”云为衫问道。
之前宫尚角和宫远徵拿宫子羽的身世做文章之后,雾姬夫人向宫子羽讲述了兰夫人和老执刃的故事,云为衫在旁边也听了一耳朵。
“我不是父亲,你也不会成为母亲。”宫子羽执拗说道,他不想再听云为衫说话,便用力拽着云为衫的手往前走。
“上元灯节,我们不要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我们应该好好逛逛,好好开心才对。”
两人继续往前,氛围却不大相同。
突然,一个人走过来撞了云为衫一下,被宫子羽扶起来的时候,云为衫慌张的摸着脖子,“我的戒指!项链上有我妹妹的戒指!”
宫子羽见她着急,赶忙安慰她,“我这就去抓他,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等宫子羽离开,云为衫收了一副着急样,跟旁边躲着的人对上视线。
万花楼。
使女带着云为衫走上楼梯,进了一间房。
房内寒鸦肆正等着她,旁边还有个年轻女子悠闲自在地温茶。
“紫衣姑娘?”云为衫问道。
那女子点头。
云为衫却猜出紫衣的身份在无锋内必定不同寻常,但她没有问出口,只看向寒鸦肆。
云为衫:“我来为我们三人拿解药。”
这次进入宫门的无锋只有三人。
寒鸦肆问道:“上官浅和郑南衣为什么不来?”
“她们出不来。”云为衫实话实说,“宫尚角和宫远徵可不好糊弄。”
紫衣在一旁打趣说道:“她们这么信任你?真不错……年轻一辈真不一样啊……”
寒鸦肆问:“东西带来了吗?”
云为衫点点头,从衣服里掏出三份被折叠好的由油纸包裹起来的东西,递给寒鸦肆。
“消息都在里面。”
寒鸦肆看了看,点头,将三份半月之蝇的解药交给云为衫。
紫衣刚想问些什么,房间里却突然响起清脆的铃铛声。
寒鸦肆立刻从窗户逃出,却惊动了在万花楼门口守着的宫门侍卫,他们没发现什么,却因为异常的声音而警惕起来。
紫衣拉着云为衫坐下,门外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紫衣姑娘。”宫子羽推门进来,一下就对上了云为衫的眼睛,他很快慌乱起来,“阿云……”
“我倒没想,羽公子果然是红颜遍地。”云为衫冷静开口。
宫子羽却将她的冷静当作怒火,“阿云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我在宫门内,这些事已经听的够多了。”云为衫自然地离开了紫衣的房间,宫子羽赶忙跟上去。
“我跟紫衣什么事都没有,我就是来她这儿喝喝茶,休息一下。”宫子羽像是一条要被抛弃的小狗,呜呜解释着。
“我知道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宫门吧,我累了。”云为衫淡淡道。
宫子羽只好带着她去找宫紫商和金繁,四人一起回去。
角宫。
之前有侍卫向宫尚角禀告宫子羽带着宫紫商、云为衫和金繁出了宫门到旧尘山谷游玩。
宫尚角让他们在回宫门的必经之路上堵人,另一部分人去羽宫,务必要捉个现成。
宫尚角真是恨其不争,作为执刃不得出宫门的规矩,宫子羽都忘了吗?难不成真被情爱冲昏了头?还是说他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依旧喜欢游手好闲,逛花楼?
上官浅和郑南衣用完膳后就离开了,此时只有宫尚角和宫远徵两兄弟。
“角公子!”侍卫突然过来禀报,“雾姬夫人遇刺!”
“什么?”
等宫子羽几人返回宫门时,迎接他们的就是红色的灯塔。
一队队负责戒严、搜寻的黄玉侍卫队正快速地穿行。
看见宫子羽等人,一黄玉侍上前禀告:请执刃大人速到长老院。”
“雾姬夫人遇袭,已经被送去医馆急救……凶手无名,再次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