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便也不想自讨没趣儿,也没多说。
一时宝玉亲去选了茶叶回来,交给似锦放好,又因为王氏差人来叫,往王氏处去了半日再回来时。
宝玉便觉得身上疲乏,他不是非要使唤人的人,见屋内众丫鬟都不在身边,却也不等人来,自己蹬了脚上的鞋子便要躺下,就见袭人身上穿着一身水红色的新袄子,端着烛火轻步走来。
细挑的身材,一副白净的脸面被红烛映照得光影错明,宝玉恍惚之间看呆了眼。
袭人本就是有意为之,见宝玉看呆了,也不去叫醒她,只将手中烛台放好,随后过来给宝玉整理纱帐。
宝玉见她窈窕,禁不住在心中暗道:“往日也没见她穿什么新衣裳,今日怎么这般不同。”
袭人整理好了纱帐,却久久不见宝玉出言,回头看去,就见宝玉一个人低头沉思,因而笑道。
“宝玉,你做什么呢?”
袭人叫宝玉,可宝玉整个人却像是恍若未闻一般,袭人疑他是什么痴病又犯了,因而上手去推他。
“二爷?二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