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王霍非一到宫门口就见到贾赦和王子腾二人在宫门口红着脸拍拍打打,顿时他就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在王府里磨磨唧唧地拖着时间不来。
现在正好错过了一整场好戏,南安王霍非站在马车旁边都要捶胸顿足了,这情况他应该是错过了五万两黄金。
“贾大…各…学士,王将军,你们这是……?”
南安王霍非一脸探究地看着在宫门口两人,仿佛他只两个人的表情里面就能看出来什么花样一般。
“咳咳……我们没事…南安王爷……咳…咳咳”
王子腾没说话,只是面带歉意地看着咳嗽不止的贾赦。
“你怎么来了?”
贾赦终于平顺了自己胸中的气息,他一边明目张胆地离王子腾远了一些,保持了与王子腾之间的安全距离。
天知道,他再也不想体验一把,王子腾刚才的安抚了,就像是被一头熊拍了一样。
虽然贾赦和王子腾现在的面色都恢复了正常,但是南安王霍非还是狐疑地看了看他们两个,左看右看都没看出问题来,霍非只好作罢。
“还能因为什么,我命苦呗,我没你有福气,还能休个假。”
说罢,南安王霍非就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上下打量了一番贾赦,贾赦身上穿的是整套的朝服,而在大徒,只有大臣们在上朝的时候,才需要穿这般全套的朝服。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看来某些人也没有多少福气啊,说吧,陛下又叫你干什么了,需要我帮你找人不?”
贾赦一听他这话,就明白了南安王霍非肯定是误以为他被取消假期,回来干活了,想到这里贾赦得意一笑。
“陛下当然派我去干活了,不过就不劳烦你帮我了,这件事我只需要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
南安王霍非一撇嘴,“看把你能的,还一个人就能完成,我看你要是做不到的,我等着你到陛下面前挨批。”
不管南安王霍非怎么说,贾赦都是一副胸有成竹、什么难题都难不倒我的样子站在原地,南安王霍非心中的想法就动摇了,他心中起了嘀咕,不会陛下真的派了贾赦什么轻省得活计吧。
陛下,您偏心啊!
怎么派给贾赦的就是好干的活,等到了我这,就是又苦又累的,分明我才是跟您最久的啊,陛下,您不能喜新厌旧啊。
就在南安王霍非在心里对着虚构出来的当今圣上大肆控诉的时候,他的脸上也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贾赦看不下去他那样惨兮兮的样子了,轻咳了一声。
“陛下派我接着休沐,等下个月就不用去文渊阁了。”
“什么?”
“陛下……他…他他竟然派你休沐!”
南安王霍非发出一声惨嚎,随后他眼珠一转,意识到了贾赦刚才话中的后半句。
“你不是协办大学士吗?你休沐之后不去文渊阁,还能去哪?”
南安王霍非突然猛地凑到了贾赦面前,因为他没贾赦高,只能仰头看着贾赦,似乎要生生将贾赦看出一个洞来。
“你说实话,是不是陛下终于意识到你不行,然后不派你差事了,我怎么就碰不到这样的好事呢?”
南安王霍非靠过来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少女,贴近自己的情郎,对着情郎撒娇一样,加之他的语气中带着浓厚的怨气,活看就像是一个幽怨的小媳妇。
守在宫城门口离他们最近的两个侍卫自然将南安王霍非与贾赦之间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贾赦与王子腾之间说话是小声的,他们听不见,但是贾赦与霍非之间可是没有压低说话的音量。
侍卫们对这一对活宝早有体会,每次在宫里只要出现不一样的声音,那不用想,那肯定有南安王霍非和贾赦两个人。
如果是贾赦一个人还好一些,至少贾赦在他们这些侍卫面前还算是正常一点,可是若是现场出现了霍非,那就不一样了。
贾赦和霍非合在一起就像是一滴墨水滴到了热水中一样,每次都能画出一幅与之前每一次,截然不同的画。
他们两个总能碰出不一样的火花,就像是现在,正常人谁会在宫门口逗留,甚至还闲聊啊?又不是你自己家花园子。
要是换作别人,他们两个早就开始撵人了,可是刚开始两个人里面有贾赦,两个侍卫觉得忍忍就好了,他们两个看着贾赦也不是要在这长谈的样子。
结果,贾赦真的没打算在宫门口待着,他们就要大呼一口气的时候,南安王霍非来了,这就坏菜了。
宫城又一次上演了辣眼睛的一幕,但是两个侍卫不能动,他们都知道眼前的两个人他们谁都惹不起。
只是离他们最近的两个侍卫觉得自己已经要憋不住了,他们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竭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好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是那么奇怪。
甚至一些离得较远,只能看到人影但是听不到他们谈话的侍卫都用眼角余光暗暗关注着这的动静,毕竟八卦这回事,谁都爱听,他们这些禁卫也不能免俗不是?
“哪有,陛下他能这么好心地放过我,他可是准备在我休沐完之后,给我来个大的。”
看着南安王霍非一副你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