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安远侯大败北狩大军,我军大捷!”
坐在一起的太上皇和当今听到小太监喊出的捷报,当即面露喜色地站起身来。
太上皇更是连着说了三个好字。
当今笑着对太上皇道:“父皇知人善任,儿子眼力远不及父皇。”
太上皇笑着对当今道:“现在高兴还为之尚早,紫荆关和倒马关还未收回,应该叫安远侯早做打算才是。”
“那依父皇的意思是?”
“多调动各地守军,前去襄助安远侯,务必要将两处关隘收回。”
当今神色一凝,随后正色道:“父皇说的是,儿子这就写诏令。不过父皇这几日劳累,如今有安远侯为大徒把守关隘,父皇当高枕无忧了,还请父皇主意自己的身子,多休息才是。”
太上皇笑道:“是了,这几日都未曾睡好,如今倒是能睡上一次好觉了。”
等当今送走太上皇之后,脸色阴沉下来,对着戴荣道:“都到位了吗?”
戴荣小声回道:“参与之人俱已查明,只是何时收网还望陛下示下。”
当今思索了片刻,然后对戴荣道:“不急,再仔细核查一番,不着急收网,许是除了这些人,还有别的惊喜。”
戴荣疑惑道:“陛下是说,还有别人?”
“只是猜测,朕觉得事情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通知陈裕将京城各处都盯好了,别出什么差错。”
*
居庸关内。
听闻当今染病,诸位将领都想起京城里似乎正在流传时疾,明威将军王澈忧心地问道:“末将冒昧,敢问诸位,当今是否是染上了时疾?”
成德郡王面露悲色,点了点头,“起初是三皇子染上的,后来陛下他去探望,不小心也染上了,好在太上皇仍健在,及时吩咐本王与二哥、六哥。”
前太子也面色沉重地道:“当初父皇找上我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直到我在宫里见到了......”
他的话没说完,但是之后的话在场的人都知道是什么。
然后王澈又问道:“太....尊驾,太上皇可有封您什么名位?”
前太子严肃道:“战事紧急,我不在乎那些虚名,唯愿大徒安好,我就安心了。”
众位将士听完,对前太子都是肃然起敬。
成德郡王道:“先不说这个,虽然本王与二哥、六哥都是受太上皇之命调兵,但是命符不得不验。”
按照规矩农忙时耕作,农闲时练兵,作为兵士的补充方式,调动军队以兵符或者盖有玺印的命令为检验。
前太子看着众位将士,拿出了兵符,两位王爷也拿出了盖有玺印的命令,双方交换着看了一遍。
“确是父皇玺印!”
“兵符也不是假的!”
相互检验过之后,安远侯开口道:“既然确认无误,那就请诸位一起,保卫大徒疆土。”
众将在与北狩大军又交手几次之后,来了穿旨的小太监,命安远侯为统兵主帅率兵出击,收复大徒疆土。
前太子与成德郡王与淳丰郡王都无异议。
安远侯果断带兵出击,北狩军队孤军深入的弊端和连日征战的疲惫,让北狩在与大徒作战的时候,犯下了好几处致命的错误。
安远侯找准时机一举收复了丢失了紫荆关,士气大振,大徒的将士都在传言说是不日就能将北狩军队赶出大徒境内。
但是在安远侯率军攻打倒马关的时候,就受到了阻碍,不过战报传回京城之后,太上皇并未生气,只说让安远侯自己调度,务必收回倒马关。
*
当日荣国府贾赦拿了药方子一出门就遇见了宁国府的贾珍,贾珍自己一个人等在门口,贾赦一看就是故意在这等自己的。
“说罢,你有什么事?”
贾珍也不含糊,附耳对贾赦耳语一番,见贾赦面上没有丝毫变化,他急道:“行或是不行,你给个话。”
贾赦看了他半晌之后点了点头,贾珍见他点头,明显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随后贾赦孤身一人再次离去,贾琏将府里的事情多半都交给了林之孝,而他自己则是去寻找线索,京兆府查了半天都没个结果,贾琏觉得交给京兆府来查,多半是没有结果,索性自己来。
他不敢像往日出门的时候那样前呼后拥的,只乔装之后带了几个心腹小厮,沿着去王熙凤住处的街道查起。
只是一连查了几天都未有所获,劳累了一天的贾琏眼眶发红,颓然地坐在街道的台阶上,命身边剩下的小厮昭儿去给他买几个烧饼充饥,然后看着巷子发呆。
贾琏心中正想着下一步该怎么查,却觉得后脑一疼之后,眼前发黑失去了意识。
等到昭儿买了烧饼回来,发现贾琏不见了,吓得他急忙四处去找,府里发生这些事情,他和几个小厮不敢回去告诉府里,找了半日,最后在隔了四条街之外的一个巷子里找到了躺在巷子里的贾琏。
贾琏浑身值钱的东西都被搜走,只剩一身衣物,昭儿上前用力摇晃了一下贾琏,发现没有反应,然后狠下心来,呵了呵双手,随后在贾琏脸上拍了两巴掌。
“二爷?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