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积雪。”
零握起她的小沙包一样大拳头就狠狠照着这一旁的老树来上了一记。
刹那间大量积雪滑落,将在场姐妹三人都盖了个正着,无论先前是何发色,如今都变成了“雪美人”。
“阿切!”
“哈秋!”
“嗯,这下子应该就不会时不时的有积雪落下了。”
零抖了抖身上的雪,然后不紧不慢的又走回水池内,再度让泉水遮挡住了这同样如雪白嫩的春光。
不过现在这水温,貌似比刚刚都下降了几度,想要回升可能要上一会儿才行。
“苏茜,快快,你带的烈酒呢,给我也倒一杯,我也要暖暖身子。”
陈墨瞳向着苏茜伸手要她的随身珍藏。
只不过包括零在内的三人其实都并不怕冷,可怕不怕,和舒适不舒适那是两回事。
另一边的凯撒小队,他们在昨日去到蛇岐八家走个过场,其实也就是停下换个车而已。
毕竟源稚生这辆悍马已经被通缉了,估摸着以后再也不能开了。
至少需要改装一下加点装饰以及再换个牌照。
之后被安排到了高档酒店住了一晚,当然说好的顶级晚宴也是安排的妥妥当当。
而今天一天,三人也算是把计划里的旅游地点简单逛了一逛。
上午的楚子航执着于成为“踢馆主力”,东京范围内大大小小的武馆近乎被他一人一刀挑了个遍。
不知道有多少“武学宗师”被砍到自闭,宣布退役或者去进行闭环修行。
当然也有越战越勇型,或者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以及二者间差距的类型,反而输的十分开心,如同找到了奋斗目标。
甚至有人与楚子航约定“几十年后再战”一类的,但关键是,这约定的发起方,貌似是一个快七十多岁的大爷。
这在如今的日本真可谓是稀有人员了。
路明非吐槽说“大爷,你还能活几十年么?”
但对方却说他追求的清泉一字流刀法讲究一个止恶纯善,正和静心,非护者,不与拔刀。
今日只是切磋,虽输了刀法,却未曾输意境,待几十年后,他若将要圆寂哪天再联系楚子航,还望对方给他一个守护他们清泉一字刀门一个机会。
这老人自会以守护之名,告知诸位与门下弟子,什么叫仁者无敌,虽死不败。
路明非表示没想这位老人听你语气,竟然还是个高僧?
“高僧?哈哈哈,我年轻时去过印度,也去过中国,跑遍世界,也走过我国内各处。”
“寺庙不收我,我也爱喝酒,也好吃肉,不喜麻烦,不守戒律,还喜欢打抱不平,我出家出到一半,还与我的爱人相遇了。”
“她是位奥地利的美丽姑娘,至少我在当年我的眼中,她就是最美的,我们结婚了,可惜她无法诞下孩子,在十年前也因病与世长辞,我将她的骨灰送回了故乡安葬。”
“所以你看我像是高僧么?只是个自己开个小宗派手头还有点小富裕的糟老头,人活着,都有念头嘛,求个通达。”
“人各有道,我算不得高僧,顶多算个野和尚,没事就爱看看经文古书而已,但也不会去念,怕扰他人清静。”
“闲来教教弟子,会见会见门客,就如今日这般。”
“偶尔才会在出门的过程中,去救下恰好遇到的人和小动物之类的,一切随缘就好,无需刻意,遵循本心。”
“至于我还能活多久,哈哈,这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这老人表示去年大台风,他一把老骨头出门去参加抗洪,弟子们拦着不让他去,但他还是偷偷跑出门去了。
最后不仅跟没事人一样平安回来了,还划着不知道从哪飘来的棺材板,救了一整个幼儿园的被困孩童。
据说救完最后一人后扭头楼就塌了,但愣是一块砖头没砸到他。
“心正者自有鬼神庇护,心极者修成鬼神自庇,我运气一向很好,身子骨也很硬朗,说不得还能在飘零个几十年。”
路明非心里吐槽说老大爷你要这么举例子的话,那我还真就不得不信,且建议你回头给蓝师弟上根香,我估计他可能真能保佑你长命百岁。
毕竟去年那场台风的始作俑者是谁,以及具体效果如何,路明非他们三人可太清楚了。
楚子航最终赢下了这场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赴约的下一次刀剑比拼,并留下联系方式。
然后时间来到下午他们抵达了秋叶原,凯撒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说现在是你的主场了。
来,前面带路吧,展现一下你们游戏宅的魅力来看看。
“什么叫这里忽然就是我的主场了?我也是头一次来呀,以前我连家门都很少出,每天学校,家,超市三点一线。”
路明非表示楚师兄参加漫展的次数可能都比他这位曾经的衰崽多。
毕竟路明非以前,是过着买瓶汽水都要省着钱精打细算才敢放心喝的人,怎么可能出资的起参与COS,甚至于路明非其实连门票都是买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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