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活不长了,他说,江欣言有把我身体的关键器官都换给自己的打算,不过他也说了,这个手术没可能成功。”
傅止渊眯了眯眼睛,这样的想法自然风险很大,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他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顾晚吃完晚饭准备去看周紫滢,她看着傅止渊,“对了,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什么都不用做,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傅止渊脸上没有任何焦急的神色。
要是别人说这种话,顾晚肯定会觉得很不靠谱,但从傅止渊嘴里说出来,她就是很有安全感。
她走了之后没多久,又有一个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间门口。
而此时的傅止渊正通过玻璃窗凝视着海面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