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据她所知，傅止渊很小的时候就被傅承德培养管理公司，也很少开口说话，大部分时间都在埋头钻研自己需要或者喜欢的东西。
杨启慧则是笑着点点头，“止渊那孩子确实是个善良的。”
顾晚看着杨启慧乐呵呵的模样，嘴角忍不住露出笑意，傅止渊……心地善良吗？原来女人之间扯家常这么有趣？
“我记得印象最深的是止渊生病发烧的那一次，他不肯吃药，讨厌中药的苦涩味道，任谁劝都不管用，最后还是我劝了好半天，他才勉强喝药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