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傅先生,你怎么还长胡子了?”顾晚好奇地伸出手摸了摸傅止渊的下巴。
可这一举动无异于是在拔虎须,傅止渊迅速张嘴含住了顾晚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传遍顾晚全身。
“放我下来!”顾晚一下子羞红了脸,一下子从傅止渊的臂弯里跳了出来,幸好旁边就是宽敞的沙发,傅止渊也因为巨大的冲击被顾晚带倒在沙发上,幸好他反应快,及时撑住了沙发的扶手,才避免压到身下的娇躯。
“你看看,这就是你冲动的好处,是不是想把自己压成肉泥,然后送到我嘴里?”傅止渊在她耳边呵着气问道。
顾晚气恼地撇过头,“你胡说八道,快从我身上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