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霍去病的命令,两万多羽林骑迅速朝赤谷城发起进攻。
“他们?要干什么?不会是想以骑兵冲击城墙吧?”大禄不理解汉军的动作,骑兵怎么攻城?
“准备防御!等汉军靠近后就用弓箭射击!”大禄指挥城头上的乌孙士兵。
大禄的指挥也没什么毛病,他是起兵推翻了自己的亲爹上位的,对于怎么打仗大禄还是了解的,而大禄采取的也是中规中矩的防守方式。
但是大禄遇到的可不是一般军队,而是打的伊稚斜哭爹喊娘的羽林骑!
城下的羽林骑气势汹汹朝着赤谷城冲来,万马奔腾的场面极其壮观。
大禄没有被羽林骑的气势吓到,虽然两万多骑兵看上去很壮观,但乌孙是游牧民族,大禄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怎么可能被两万骑兵吓住。
大禄是在疑惑,惊奇,他总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赤谷城上的守军严阵以待,他们在等羽林骑进入射击范围。
“哗!”就在守军们暗自高兴的时候,羽林骑来了个九十度的转向,堪堪擦着乌孙人的弓箭射程外沿着城墙一字排开。
“¥¥!”城上的守军气的火冒三丈,天杀的,这些汉军实在太可恶了,竟敢在他们乌孙人面前秀骑术!
大禄脸上同样布满了惊讶,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整齐!汉军的阵容太过整齐了!大禄从来没见过这么整齐的骑兵队伍,连强悍的匈奴人都没有这么严整的队伍!
“射!”
羽林骑才不管乌孙守军的震惊,第一时间就对着城墙上发射出了弓箭。
乌孙人对汉军还不了解,他们并不知道汉军弓箭的恐怖射程,胆子小的乌孙人已经把身体缩了回去,只剩下胆子大的乌孙士兵还直挺挺的站着。
没有缩回去的敌军很快发现不对劲,按照他们的经验,在这么远的距离上汉军的弓箭不可能射上城头,而且汉军还是在低处向高处射击,这样的射击方式会使弓箭的射程打折扣。
“啊!”城头不断有惨叫声发出。
等那些傻大胆发现汉军弓箭不同寻常再想躲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趴下!快躲回去!”大禄躲在城墙后大声朝四处呼喊。
不用大禄提醒,被射死的士兵已经用他们的性命提醒了,赤谷城的城墙上再没有乌孙士兵探头出来,汉军的弓箭射程已经颠覆他们的认知了。
高不识嘲讽地朝着城头高喊:“大禄!你这个孙子,有本事出来跟你高大爷一决高下!听说你小子弑君杀父挺狠的,怎么这会儿不狠了?莫不是当了大王把力气都用在女人身上了?我看你小子也不中用啊!”
周围的羽林骑都被高不识逗笑了,高不识这张嘴巴太贱了,不知道大禄听到后作何感想?
幸好大禄是乌孙人只听得懂一点点汉话,否则高不识这一番阴损的话非得把大禄气吐血不可。
高不识见大禄不理睬自己,乌孙的士兵也躲在城墙后面不肯露头,于是骂的更起劲了。
“怎么?被本将说中了?听说你还娶了你父亲的小妾做妻子?啧啧,真是禽兽不如啊,本将都替你感到羞耻!”高不识继续在城下叫骂,怎么阴损怎么来。
“行了,你省省力气吧!你骂的再多大禄也听不懂!”
高不识的辱骂没把大禄激出来,反而一旁的赵破奴都听不下去了,于是出口打断了高不识。
“额听不懂?那他刚才还问大将军是谁?”高不识表示不信想要继续辱骂大禄。
“省省力气吧!再射两轮咱们撤了!”赵破奴制止了高不识。
羽林骑又射出两轮箭雨后果断回撤回到了霍去病身边。
“后撤五里,扎营!”霍去病等所有人回来了下令撤退。
等扎好营寨后霍去病把麾下的将领又召集起来布置任务。
“赵破奴,徐自为,这几天你们负责大营周围的警戒。”霍去病先对两人交代。
“是!大将军。”赵破奴和徐自为领命。
“你们其他几个,这几天多用麻袋装入泥土,里面泥土不用装太多但一定要有足够多的数量!”霍去病又对高不识、刑山、仆多三人吩咐。
“装泥土?这是要做什么?”高不识嘴巴快,立刻反问霍去病。
霍去病冷冷看了高不识一眼说道:“你在质疑本将的命令?”
“啊?不是,末将只是不明白为何要收集泥土。”高不识连忙解释。
“闭嘴!你不需要明白,只需要执行命令!再敢质疑本将命令军法伺候!”霍去病警告高不识。
“末将知错!”高不识见状连忙认错,羽林骑中最忌讳的就是质疑主将命令,身为战将他们需要的是服从命令而不是质疑主将!
汉军撤退让大禄松了一口气,下了城头后大禄立刻对古利托吩咐:“古利托,再继续派人催促突黎各!”
回到王宫大禄直接瘫在了他的王座上,今日汉军把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汉军虽然人数不多,但那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大禄有些窒息!
“大王,不好了!”大禄还没歇多久,古利托从外面急匆匆跑了进来。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