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唤作母亲的人。
怎么越看越像,前段时日去他们村讨水喝的老太太?
两人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一定是他们看错了。
皇亲国戚何等尊贵啊!
怎么会到一个小村庄讨水喝?
可!
可老太太身边的双胞胎还有小公主,分明就是那日的三个娃娃啊!
不过是一晃神的功夫,再望过去,老太太已经被黄沙村的人簇拥着进了城。
待百姓都散尽了,两人还有几分恍然,摇摇头也离开了。
许真的是看错了吧......
“头儿,是我们猪油蒙心犯了错,你就饶了我们一次吧......”
“是啊头,你也知道,我们就是几个守城兵,如何同郑大人的势力对抗?我们不过是想保命罢了,顶多就是犯了怕死的罪,可但凡是个人,谁不怕死啊?”
“头儿,饶了我们吧,以后你说动我们绝不敢朝西,好不好?”
城门下,方才几个帮着郑公子打李刚的守卫,个个弯腰弓背巧言善辩的的向李刚求情。
李刚眼神冰冷的挨个剐了他们一眼,末了道,“到现在你们妄想给自己开解,毫无诚心毁过之意,看来夏周真的是从根子底下就烂了许久了。”
“今日我就要替陛下,一点一点将这根子骨下的腐肉都挖了去!”
说着他严厉的扫视了一圈城门口其他的守卫,“你们也都给我听好看好了,今日虽是他们三人犯了糊涂,但你们当中未必没有和他们一样的墙头草。”
“城门守卫,乃京城最重要的枢纽关卡,每日进进出出何止千万?”
“若陛下下令关闭城门通缉人犯或者逆党,你们却因为人犯逆党凶残或者贿赂金银,就予以通行,那这城门守卫之位,岂不形同虚设?”
“如果每个人都像他们三个一样,慕权欺弱,贪生怕死,那还是早早卸任归田算了,免得日后落得他们这个下场!”
说到这里,所有守卫都下意识挺直了身背,心中凛然。
三个守卫面面相觑,隐隐觉得不好。
“来人!将他们身上的衣甲剥下来,拉下去杖责一百!”
李刚沉声令道,立刻有守卫上前将三人掣肘起来。
“校尉饶命,我们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三个守卫这才惊慌失措,连连跪地求饶。
杖责一百,那就是个死啊!
李刚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他们就上了城墙,“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严守城门,若有挑事捣乱者,无论何等身份,统统抓起来!!”
......
“赶了一路,定是饿坏了,我先带大家伙找个饭馆填饱肚子,下午咱们要趁着天黑在新村把宿夜的帐篷搭起来,可还有的忙呢!”
“姜婶,我们都带有干粮,烧饭的家伙什也都是齐全的,不如直接到新村算了。”
“对啊姜婶,咱不花那冤枉钱!”
听闻陛下给他们划了地盖房子建新村,黄沙村的人又激动又感动,巴不得立刻在新村安家落户。
若没有叶家人,他们来京城就是流民一群,别说建新村安新家,就算进城乞讨都会被京城的乞丐欺负。
老太太一直和全婶挽着手,笑呵呵道,“今时不同往日咯,现在日子好起来了,不说日日大鱼大肉,可你们大老远来投奔我老婆子,我老婆子怎么也得给你们接风洗尘吧?”
说话间她停住了脚步,指着一家人来人往的酒楼道,“咱们就去这里吃!”